只要那柄剑再抽出去点,他就有翻盘机会。
惑妖:“他似乎在找什东西,但进不来这座鬼城,需要佛骨净化此地。哼,若没有佛骨助你们进来,你们连见面本尊都难!”
见楚照流锁眉不语,惑妖眼珠子无声转转,瞥眼昏迷不醒昙鸢,脸上突然多分诡异恶意微笑:“你似乎很关照这个秃驴,不如这样,告诉你个关于他重要消息,你让谢酩放,如何?”
楚照流有点好笑:“你在想什,谢宗主放不放,又不听。”
谢酩看他眼,冷不丁接声:“说吧。”
谢酩非常诚信,手腕微微动。
不多不少,抽出寸。
“继续。”
惑妖愤怒大叫:“卑鄙无耻人族!”
聚集到地宫附近恶鬼越来越多。
但是谢酩副什都听懂样子,现在也没时间逼问详情,好胜心战胜好奇心,楚照流咽下追问话。
谢酩剑纹丝不动,惑妖却眼毒地发现他睫羽颤下。
他诡异地盯着谢酩,嘴角忽地牵出带有几分魅意笑,眼中紫光流转:“猜,你被种下心魔吧?”
楚照流倏地望过去。
谢酩垂下长睫,眼神如终年不化寒冰:“你觉得呢?”
什?”
两人配合默契,那柄剑已经抵在妖丹边缘,冰寒刺骨威胁近在咫尺,换作其他妖恐怕早就崩溃。
只要剑尖再往前轻轻蹭,世界又会再次陷入无边黑暗。
或许还会是永久黑暗。
再临死亡滋味近在咫尺,惑妖脸色愈发难看,好半晌,才咬牙切齿地开口:“先回答个问题,把你这该死剑收回去!”
怎突然这好说话?楚照流不可避免地怔。
惑妖便幽幽开口:“东夏国突然出现修士国师,就是你们问那人。”
“屠东夏国
甚至连地面都开始结起寒霜,空气中浮动着冰冷驳杂怨念,纷杂视线集中在楚照流身后昙鸢身上。
楚照流没有理会,依旧谈笑自若,仿佛并不着急:“指使你那人,是不是身着黑袍、戴着斗笠?”
“区区人类,也能指使本尊?”惑妖冷冷道,“若非为拿下佛骨,本尊怎可能屈尊与他联手,就凭他敢控制本尊,就罪该万死!”
惑妖反应印证猜测,听到后面,他眉心却跳跳:“佛骨?你们开始就算准昙鸢会来?”
感受到眉间充满威胁剑又撤半寸,惑妖微微松口气。
惑妖脸色僵僵。
就算他幻境再真实,以谢酩如今心境,也不能保证真就能撼动他分毫。
楚照流也松口气。
开什玩笑,谢酩怎可能被种入心魔?
惑妖咽下不甘,冷冷道:“总之,那场幻境不是本尊主导,有什后遗症也不知道。本尊答,把你剑拿开。”
出乎意料,谢酩点下头:“好。”
惑妖愣下,惊疑不定地望着他脸,先捡最简单回答:“半月前,你们俩人被诱至夙阳时,也才苏醒不久,被那人控制着布置个幻境,具体是什……”
他脸色古怪分,呸声:“你们俩自己不清楚?呵,狗男男。”
楚照流头次脑子跟不上,深切地感受到茫然。
这什跟什,他和谢酩怎就狗男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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