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出生就这样,不愧是在东夏国都那地方还挺几百年神兽。
楚照流悻悻地尝尝这家客栈特色,期间还要防备重振旗鼓小肥鸟偷袭,没会儿就蔫:“自己人搞什偷袭!不吃,走吧,出发。”
他猛地抬头,冷不丁撞上谢酩眼睛
楚照流漠然地换双筷子:“哭也没用,劝你还小,趁早另觅良母。”
从小到大,楚照流都受不住这种有着细细软软小绒毛玩意儿。
只要靠近,就狂打喷嚏,严重还会眼眶发红、流泪不止。
若这小东西是只大鸟,楚照流都不至于这样,但它不仅是幼鸟,还是神兽,神兽幼鸟期动辄几十上百年,楚照流实在承受不住这份轻如鸿毛又重如泰山担子。
谢酩睨他眼,伸出根手指,不轻不重地抚抚鸟头,动作竟看得出几分温柔,嗓音却凉凉:“你娘亲没心没肺惯,别哭,早日认清事实吧。”
他若是介意这些虚名,那估计百年前,拼着灵脉隐患也要在全天下面前证明自己。
何必?为那点他不在意人区区目光。
他需要证明并得到承认,并不是那些人。
况且,楚照流不去全天下宣扬自己早就重结金丹,也不是因为灵脉有隐患,担心被人袭击诟病。
他只是懒得说而已。
偏不倚,只落到坐在窗边、脸色淡淡望着外面秋色谢酩身上,走过去坐下,鼓掌道:“剑尊好剑!”
谢酩:“……”
刚睡迷糊毛球趴在谢酩头顶,和谢酩动作致地转过头来,上面神态激动,下面面无表情。
楚照流瞅着这人鸟,又想笑。
惑妖还没来得及报复作恶,就被干净利落地解决,民间虽然传得有些离谱,但妖王复活事,总算没引起太大恐慌。
楚照流:“……”
时间很难分辨这是在安慰小肥鸟,还是在讽刺他,亦或者两者都有。
黄毛团子似乎被说动,伤心地回头看看楚照流,蹦跶出碗里,拿屁股对着楚照流,往谢酩手心里跳,又回头看他眼。
简直茶香四溢。
要不是靠近就难受,楚照流实在很想揉把这小东西,啼笑皆非道:“你戏还挺多!”
结丹修行而已,对他来说,就和吃饭睡觉样普通,很有必要大讲特讲吗?没有。
趴在谢酩头顶黄色毛团扭扭,蓄势待发,扇翅膀,突袭而来。
楚照流早有防备,脑袋往后仰,双手迅如闪电,两只筷子又快又准地夹住这小肥鸟,嫌弃地放到谢酩面前碗里:“再让它靠近,今晚就拿它加餐。”
谢酩:“……”
小肥鸟感受到来自母亲嫌弃,顿时如遭雷击,抬起边翅膀挡住脸,难过地叽叽哭起来。
他下楼前上灵通域看眼,半在讨论谢酩,半在讨论妖王复活,剩下些才是讨论佛宗与昙鸢,也得感谢谢酩吸引众人视线,毕竟他百年来鲜少离开流明宗,踪迹难觅,谁也请不动。
桌上点不少菜,都是江陵特色菜,楚照流心情大好。
谢酩有时候还怪贴心。
谢酩闲闲淡淡地靠在窗边,凝视着楚照流:“惑妖是你杀。”
楚照流举起筷子,思考先对哪盘菜下手,无所谓道:“有什区别吗?是谁杀不重要,重要是,他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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