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勋脸色就没那好看。
楚照流离开神药谷那日,他自个儿犯贱撩闲,被股无名灵压沉沉地压在神药谷谷口,任人围观地跪大半天,直到楚家后面又来人,才想办法将他拉起来,膝盖都脱半层皮。
受点罪也就算,这跪直接让他颜面扫地,尤其是在楚家这种地方,谁见都要拐弯抹角地嘲笑几句,这几日无比窝火。
他现在只想狠狠地教训楚照流顿,以泄心头之恨。
谢酩凉凉地睨去眼,薄唇动动:“你家真是人才辈出。”
“两位道友稍等,”个护卫开口道,“在下这就进去禀告家主。”
楚照流随意摆摆手,真如外客般,平静地打量着楚家老宅。
护卫刚转身离开不久,身后忽然传来道声音:“怎?”
剩下那个护卫抬头看,连忙躬身:“大公子好!突然来两位不在名单上客人……”
随着护卫报告,后面传来几道脚步声。
四大宗门里,来估计只有太元宗人。
夜色初降,楚家宅子里应当正在宴请宾客,该来人都来,守在大门前楚家护卫倒是很尽忠职守,驻守左右,远远见夜色中并肩悠然走来两人,警惕地问:“来者何人?”
楚荆迟邀请人都来,就算有漏,也该由灵雾谷附近巡逻队带来,这俩人明显是不请自来。
楚照流相当坦荡地自报家门:“楚照流。”
两个护卫听到这个名字,却没什表情:“祭祀期间,非家主所邀,不待外客,请回吧。”
眼左前方,叹口气:“那儿本来有棵千年古树,很有灵气,看来楚荆迟是嫌挡着楚家门额,将它砍。”
真真是,bao殄天物。
谢酩朝着他看方向瞥:“你家祭祀大典似乎很热闹。”
取代千年古树落在大门前,是许多代步法器。
看来来不少客人。
楚照流惊诧地道:“请不要连带攻击
下刻就是两道同时响起熟悉声音:“楚照流?!你怎在这!”
楚照流闲散地瞥去眼。
后面走来五六个人,跟在人群后面,还是俩熟人,个是在鱼头山见过楚贺阳,个是前几天才被谢酩教训下楚勋。
楚贺阳惊疑不定地扫视着楚照流身边谢酩。
谢酩又随意捏个脸,他识不破,时心里犯嘀咕,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谢酩。
楚照流扬扬眉,好笑道:“那不巧,正好是你们家主亲自邀请。”
外客?
真如楚勋所言,他还被楚荆迟除名?
两个护卫面面相觑,谨慎地又打量楚照流和谢酩眼。
这两人气质不俗,或许还真是家主邀请?
祭祀大典明明是楚家自己私事,本该只有楚家本家人在祖墓祭祀,端庄而肃穆,在楚荆迟带领下,却大铺宴席,请不少有名有姓人来观礼。
楚照流都不用思索,就能猜到楚荆迟请谁。
楚家近些年与太元宗走得近,扶月宗与太元宗交恶,楚照流又是扶月宗人,自然是不请。
佛宗最近忙自己事都忙得焦头烂额,当然也不可能来人。
至于流明宗,先不说离海万里迢迢,当今世上能让请谢酩给这个面子,也没几个,楚荆迟虽然资质不佳,但心里应该还是很有数,不会自讨没趣地发去请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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