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照流:“啊?”
还可以这样?
顾君衣后知后觉地生出股小师弟要被人抢走危机感,不甘落后地凑过来:“小师弟歇息,师兄去给你把分舵灭!”
怎这种事也要争个高下?
楚照流啼笑皆非:“大可不必!又不是腿瘸走不动道,你们省省吧。”
找死呢?
“给你个机会,”楚照流含笑俯下身,手中扇子灵巧得混若体,轻轻展,就搭在他勃颈上,“你可以选择自己答应,或者来帮你决定。”
青年清晰地感受到,扇子贴到颈间时锋锐寒芒。
只要再进寸,他脑袋就会被整个削下来!
他颤抖着咽口唾沫,嗓音都变调:“、答应,但你得保证不杀!”
青年脸色变,不敢再作他疑。
屋内其他两人嘴角扯,静默不语,纵容楚照流说瞎话。
反正他玩得开心就好。
楚照流摇摇扇子,直截当问:“雀心罗出关?”
青年脸色惨白惨白,不敢挣扎,生怕站在他鼻子上啾啾当真口啄下来,或者直接吐出真火将他烧:“听、听欲衡长老所言,尊主大人出关已有半月。”
放大,色厉内荏:“你们是什人,敢在花涧门地盘对下手,欲衡长老是不会放过你们!”
此人灵力低微,穿着却不俗,在魔修这种更看实力决定地位地方,显然不正常。
楚照流目光如炬:“哦?你是欲衡娈童?”
青年顿时被他直白“娈童”二字说得脸色青白交加。
楚照流扫眼在边上眼大眼小,不屑瞅着这小魔修啾啾,灵机动,打个响指:“看到你身边那只恶鸟吗。”
说完,随手扇扇子,借风拎起地上魔修:“带路。”
青年魔修心惊肉跳,听着他们漫不经心地说着“把他抓来”“灭分舵”,跟去抓只鸡来杀似轻松,又惶恐又震惊地揣测着几人身份,战战兢兢地在
楚照流弯弯眼:“好啊。”
若不是不想在谢酩和顾君衣面前用“搜魂”这种又邪又毒禁术,何须这麻烦。
这种类似发誓话,对修道之人都有定约束,频频食言对道运有损,青年暗自舒口气,嗫嚅道:“今日从这城里传去消息,说物色到几个绝色美人,日之内就能送过去,长老现在应当等在分舵里。”
楚照流直起腰板,揉揉颈骨,感叹道:“看来今晚没得歇喽。”
见他抱怨得似真似假,谢酩略思忖,目光落在因为他动作微微晃荡血红耳坠上:“你睡,去把他抓来。”
果然如此。
罗楼主消息果然很灵通。
楚照流嗯声,看这弟子顶多就知道这个,话音转:“欲衡现在身在何处?”
青年蒙。
在花涧门地盘,难道面前这人还想直接杀过去逮住欲衡长老?
青年下意识扭脸,就看到只圆咕隆咚小黄鸟蹦上他脸。
“这鸟喝人血吃人肉,天不啄人眼珠子就难受,”楚照流本正经地胡说八道,“现在问你答,你若敢撒谎,就让它划破你脸,把你眼珠子叼出来。”
啾啾非常配合,超凶地炸毛扇翅膀,见青年还是呆呆没反应,张嘴就吐出股灼热烈焰。
隐约还带着点酒味。
这鸟喷吐竟然是能烧伤修道之人真火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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