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不知道顾君衣早就叛逃出扶月宗。
据说还是因为个魔修?
中年人暗自揣摩着,朝顾君衣抱抱拳:“在下太元宗薛知易,这两位是师侄,此番遇险,多谢顾道友出手相助。”
空气里充斥着血腥气和潮湿恶臭味,楚照流嫌弃地扇着扇子,和谢酩靠过来:“有什话换个地方再说罢,这地方真叫人倒胃口。”
对比几人狼狈,俩人衣冠整洁,丝不苟,闲庭信步,简直像是来踏春玩乐。
谢酩抬手,当真捂住楚照流眼。
楚照流啼笑皆非:“你怎突然这听话?”
谢酩淡声道:“偶尔立场相同。”
顾君衣与谢酩剑道不同,谢酩剑锋锐冰寒,势如破竹,锐不可当,有摧枯拉朽之能,如穿透重重乌云道金灿灿阳光,令人久久震撼。
顾君衣剑却如拂过竹林风、拍打礁石浪,自有股逍遥自在气,而绵延不绝,且越战越勇,剑光猛烈炽盛。
是三男两女,三个男人都有些狼狈,两个少女姿态要从容些,个提着双刀,个袖间白练如刃,但在杀不完数不尽妖物围困中,动作也隐约见得急切。
毒液与毒物血液在地上积成滩,远远就能闻到恶臭味,即使不被碰到,光闻着味儿也会被熏着。
察觉到有人靠近,中年男人眼前亮:“不知是何方道友,请助们臂之力,来日在下定当重谢!”
蒙着白纱少女眉目凛冽,与中年男人话截然相反:“别过来!”
中年男人冷不丁突然推她把。
楚照流从前大多时间都待在扶月山上,也很少出席各种盛会,认识他人不多,但只要见过面,就没有会忘记他。
中年人看到他脸,就认出来,神色极快地隐去丝古怪。
顾君衣虽然叛离扶月宗,但与扶月宗关系依旧好得令人发指,以他们脉相承护短性子,他要是敢露出哪怕丝不屑嘲讽,难保顾君衣不会直接剑捅来,所以调动下五官,笑得极尽爽朗温和:“没想到竟然是楚长老,多年未见,别来无恙啊。”
楚照流不是个灵脉尽废废
不过片刻,耳边就静下来。
楚照流小心地捏开谢酩两指,从指缝间看到地上那些东西都没,取而代之是数不清碎肉——切得这碎,就不可能再生。
那几个修士目瞪口呆地望着游刃有余顾君衣,中年修士目光落在泛着淡淡霞光剑上,陡然反应过来:“倚霞剑……你、你是顾君衣!”
顾君衣抖抖手里剑,从怀里取出手帕,珍爱地擦拭剑身,嬉笑道:“、是顾君衣啊。”
几人非但没有放松,反而更谨慎。
几条毒物正好窜近被推下白衣少女,旁边红衣姑娘想也不想,刀挥去,毒物是斩杀,带有毒性血液却飞溅她手。
她眉头也没皱下,将白衣少女往自己身边拉拉:“小心。”
少女愣愣,赶紧抓住她手臂,怒瞪眼中年男人,看她被血溅到地方已经生出块块黑斑,脸色瞬变:“这毒……”
局势混乱,顾君衣观察下,提着倚霞剑慢慢走过去,丢下句话:“这点东西,还不值得谢宗主出手,替遮着小师弟眼睛吧。”
话毕,倚霞剑如火般炽烈剑光乍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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