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着他人动作似乎非常熟练,手环过脖子,手搂着腰,紧紧扣着不放。
楚照流不知是惊多点还是喜多点,怀着满腔心虚,心惊胆战地抬起头:“谢酩?你醒?”
抬起头,谢酩却依旧陷在沉睡中,额头上贴符纸不知何时已经蹭掉,紧皱眉尖不知何时舒缓些。
起出来许久,谢酩从不睡觉,说起来,楚照流这还是第次见到睡梦中谢酩。
原来谢宗主睡觉,还必须搂着点什东西?
你那哪里是没什,分明就是欲擒故纵!
诡计多端臭男人,进他梦这多回,还越做越过火,有本事露个脸啊。
他心里正碎碎叨叨着,直站在床边,看不清面容男人仿佛听见他心声似,忽然弯下腰,靠近他些。
那张直以来云遮雾掩脸,隐约露出小半张,脸部轮廓优雅,下颌线条流畅,双好看薄唇,鼻梁挺而直,组成小半张俊美脸庞。
楚照流心跳冷不丁漏拍。
沾着凉丝丝水笔尖,落在他身上。
……这梦怎越来越下流!
楚照流被凉得微微颤,发出声不明显哼唧,这个反应却取悦对方,得来声磁性低笑。
楚照流被笑得莫名发臊,脱口而出:“不玩!”
男人似乎早有预料,嗓音依旧不疾不徐:“哦?夫人意思是,想要出尔反尔,愿赌不服输?”
他那口气又很难咽下去。
楚照流从不让自己发哽,托着腮注视谢酩脸片刻,灵机动,摸出张符纸,几笔画出个惟妙惟肖大王八,上书“谢酩”二字,啪地贴到谢酩额头上,心里这才舒畅起来。
折腾够,这几日疲倦才潮水般涌来,美滋滋地躺下睡觉。
大概是做坏事遭报应,会见周公时,楚照流很快就发现不对。
这似乎是个不太妙梦。
楚照流实在不敢多看那张俊美耀眼脸孔,但被谢酩近乎霸道地圈禁着,想挣脱又
这张脸,实在有着难以忽略熟悉。
那双微微弯起嘴唇如果抿得平直,再附上双清清冷冷、很薄情般浅色眼眸,这张脸不就是、不就是……
楚照流瞬间呆若木鸡,倏地就拔出梦境,急促地喘着气,心脏后知后觉地狂跳起来。
他真是疯吧,居然在梦里也臆想谢酩!
他被梦里切震撼得久久无语,好半晌回过神,才意识到自己居然被人抱着。
夫人?
楚照流被这个称呼叫得头皮发麻。
但男人嗓音低沉悦耳,叫着这声称呼时,只觉得是溅落玉拂过耳畔,含有无限温情纵容,让人忍不住羡慕被他这款款相待人。
“若是夫人不愿,为夫吃点亏也没什。”
楚照流:“……”
梦里他也是躺在床上,长发披散,衣衫半掩半露。
薄纱床幔被风吹拂,又被烛光映得波光粼粼,恍若倒映着月光静夜海面。
这纱帘材质是稀世月光纱,极为少见,般人拿到,也不会,bao殄天物地用来做床幔……这是他在扶月宗里房间。
床边站着个男人,即使看不清脸,楚照流也知道是老熟人,他盯着对方手中持着毛笔,懵然发愣。
那双持着毛笔手修长有力、骨节匀称,白皙而优雅,却不是在做什写诗弄词风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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