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照流无知地仰着脸:“那你还想做什?”
话音才落,下颌就被捏住,馥郁冷香逼近,谢酩固定着他下巴,低头凑过来,眼底神色愈深。
楚照流愣愣,也没躲,呆呆地看着谢酩靠得越来越近,呼吸都能交织到起,再往前几寸,就是彼此唇瓣。
“若是想亲芳泽,”谢酩钳制着他下颌拇指抬起,不轻不重地碾碾他下唇瓣,动作暧昧旖旎,面色却依旧淡淡,“你准吗?”
楚照流唇瓣颜色略浅,所以总显得有些病歪歪,气色不太好。
谢酩:“或许是你错觉。”
“绝不可能看错,她看咱俩眼神总是很奇怪,”楚照流摩挲着下巴,“这风流倜傥、平易近人,小姑娘见肯定不害怕,还是你原因吧,谢三。”
谢酩面无表情:“与何干。”
“对,就是你现在这副模样,”楚照流啧啧道,轻佻地笑,“你看你,嘴生得那好看,不用来说话,也不用来笑,简直,bao殄天物。”
燕逐尘和顾君衣:“……”
但这是楚照流亲手剥。
谢酩沉默下,最终还是在楚照流亮晶晶期待眼神里,把瓜子送进嘴里。
草草咽下这味道神奇瓜子后,谢酩揉下额角。
不能再让楚照流跟着顾君衣和燕逐尘嗑下去。
指不定还要掏出什千奇百怪东西。
多年未曾有过联系。
需知迟来锦上添花,就是佛头着粪。
楚荆迟静默下,看眼还在侧其他人,最后还是没有把话说出来,只是道:“三日后,如若你愿意,可以到山下瀑布边来找,有事想与你说。”
话毕,便起身离开。
顾君衣哼声:“神神秘秘鬼鬼祟祟,黄鼠狼给鸡拜年,不安好心,小师弟别理他。”
被粗,bao地碾揉下,顿时漫上绯红,涂口脂般,颜
俩人大眼瞪小眼,听着这堪比登徒浪子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男话,简直要对楚照流绝望。
小师弟,你听听,你说这是什话!
救不。
俩人也不知会楚照流声,果断悄声脚底抹油,先溜步。
谢酩眸色略微深深:“倒是觉得,长嘴只用来做你说事,很浪费。”
他偏头看向最后在座杜夫人与罗度春,难得先开尊口:“杜夫人也有问题想问?”
杜夫人坐姿慵懒,眄眼自己得意弟子:“小春儿,素材积累够?”
罗度春原本正偷偷瞄着首座那边情况,她开口,登时阵紧张,连忙道:“够、够,师父,咋们走吧。”
杜夫人掩唇笑:“多有打扰,妾身没什想问,先行告辞。”
楚照流瞅着这师徒俩人离开背影,脑袋无意识靠到谢酩那边,压低声音,有些不解:“记得在秘境里时,那小姑娘比同龄人都要沉稳许多,怎现在见到咱俩就结结巴巴?”
楚照流还是个所谓废人时,楚家对他不闻不问,现在知道他实力强悍,又巴巴地来。
楚照流不悦:“二师兄,你说谁是鸡呢?”
说着,掏出袋新口味瓜子,瞅眼味道,满肚子坏水摇摇,立刻亲手剥瓜子,献宝似递给谢酩:“谢三,尝尝,甘草辣椒味瓜子!”
谢酩:“……”
说实话,不太想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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