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照流觉得心尖尖最柔软地方好似被人掐把,又酸又软,默然心想,怎可能丢下你。
真当没心没肺?
姓谢昏迷不醒着,也要往他心口上戳刀子。
大长老叹口气:“宗主看着冷心冷情,但对楚公子情深意重,此行,万望楚公子多多照顾家宗主。”
楚照流肃容行礼:“长老请放心。”
堂堂剑尊,何曾这听过别人话?
屋内其他几人再次叹为观止。
楚照流走出院子,果然就看到在院子外面徘徊着干着急大长老。
大长老处理完堆伤员,又紧急收拾下烂摊子,上离尘峰,却被禁制拦在院子外,见到楚照流,这位须发皆白老人赶紧问问谢酩情况:“楚公子,宗主如何?”
他离开前谢酩还与楚照流在半空中,看不出什问题,怎忽然就晕倒?
……
老婆说得对。
顾君衣攥着那枚扳指,毅然道:“看那位大长老在院子外等好会儿,小师弟,你去同他说,去趟客居,准备云舟回扶月山。那老头要是不乐意,你就把人抢过来,咱速度快点,流明宗追不上。”
燕逐尘和昙鸢哑口无言。
怎听着活像要强抢什良家妇男。
割肉,没好气道:“你家大师兄几岁,还怕他被拐卖?先关心关心你自己吧!这次灵脉受到损伤,等到药谷,还得把你浸在药浴里泡几天。”
楚照流衰衰地哦声。
他握着谢酩手好会儿,却怎也捂不热那双冰凉手,眉尖簇:“事不宜迟,去同大长老交代几句,便准备出发吧。”
燕逐尘摸摸下巴,注意到个问题:“谢酩可是流明宗宗主,才出这大事,他又昏迷不醒,你要把人家宗主拐走,人家会乐意吗?”
确实。
既然得到流明宗这边支持,也不用偷偷摸摸抢人。
顾君衣去客居那边清点人数,浩浩荡荡带着群人回到
“燕逐尘诊过脉,不必担忧。”楚照流回答,“但是得带他去趟药谷。”
神药谷离流明宗遥遥万里,大长老沉吟会儿,干脆地点下头:“如此也好,那就有劳楚公子与燕神医。”
顺利得过头,准备抢人楚照流愣下,下意识地摇摇扇子,笑笑:“还以为您老会阻止。”
“实话不瞒楚公子,问剑大会开始前,宗主就交代过老朽。”大长老慈眉善目,意味深长,“倘若他陷入昏迷,楚公子愿意带他走话,谁也不能阻拦。”
什叫“愿意带你走话”?
还要把他俩也扯上贼船。
楚照流说干就干,放开谢酩手,正要起身,忽然被谢酩把又抓回去。
他愣愣,还以为谢酩醒,低头却发现谢酩没醒,只是下意识地抓住他。
楚照流顿感好笑,把自己手从谢酩指尖抽出来:“乖点,不然没法带你走。”
谢酩就乖乖放手。
没有哪门哪派会让外人带走自家宗主。
楚照流垂眸注视会儿谢酩英挺眉眼,心平气和地给出解决方案:“他不乐意,就用抢。”
语气轻描淡写。
刚当上代宗主,就面临外交问题顾君衣:“……”
陆汀雪从他识海里出来,平静地道:“抢就抢,有什问题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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