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还挺骄傲。
燕逐尘捋开谢酩袖子,就地诊脉。
谢酩手腕上那道难以愈合伤口,眼下已经愈合,那些从手腕开始蔓延向上、繁复得如同有着生命血红咒印,也彻底消失无痕。
燕逐尘面上露出丝欣慰:“比想象中顺利,恭喜,小照流,谢宗主,心魔引成功拔除。”
楚照流直不上不下提在心口处那口气,终于在燕逐尘宣判中,缓缓地吐出去。
反正现在谢酩也醒。
“先检查下谢宗主身上心魔引拔除得如何罢,”燕逐尘打量着谢酩神色,“既然谢宗主已经清醒,想必心魔解决得差不多?心魔引因心魔而存,若是谢宗主没有心魔,恶咒自然不攻而破。”
楚照流脱口而出:“谢酩身上咒纹都消失,是不是就算解除?”
燕逐尘诧异地看他眼,眼神古怪起来:“哦?原来你已经看过啊。”
意识到自己嘴太快,楚照流果断闭上嘴。
嚯,从人家心境里出来,就变成“家”谢宗主。
燕逐尘啧啧摇头,没怎注意,手上犹豫许久黑子“啪”地落子。
罗楼主放下白子,含笑恭贺道:“燕神医好棋艺,你赢。”
燕逐尘下意识地笑。
……
楚照流在其他方面或许颇有点刀枪不入。
但在这方面,却像个戳就破小纸片人,还喜欢自诩风流地装腔作势,可爱得很。
只要乐意豁出点脸皮逗逗,就能看到令人意外反应。
如此反差,无需外人知道,他自己细细品尝就好。
楚照流扇子合,不可置信地瞪眼谢酩。
。”
楚照流:“……”
还能这样?大受震撼。
谢酩听完,若有所悟,垂眸看向楚照流:“们也可以如此对弈。”
楚照流发出财大气粗冷哼:“你看缺你那点儿吗?”
“此行目已达成,你们接下来准备去哪儿?”
楚照流坐到边上石凳上,摇摇扇子,吐出四个字:“极北之地。”
谢酩在
谢酩风轻云淡应声:“嗯,出来前他扒开衣服看过。”
燕逐尘:“啧,啧啧啧。”
楚照流无声横眼谢酩:谢宗主,你是不是有点太恃宠而骄?
谢酩思考下,颔首:是。
楚照流不爽地揉把啾啾脑袋。
等等。
燕逐尘笑不出来。
罗楼主起身,彬彬有礼:“燕神医先忙,赌注们稍后再说。”
燕逐尘:“……”
他决定学学楚照流脸皮,大不翻脸无情。
燕逐尘开他玩笑,谢酩不仅不维护他,还附和?
他磨磨牙,拎起啾啾转向谢酩:“儿子,啄他!”
啾啾在谢酩和善注视下,怂怂地往楚照流怀里缩缩:“叽。”
不敢。
楚照流好笑地弹下这只怂叽脑袋:“好,闲话免谈,两位胜负分出来吗,燕逐尘你赢不还输不来吗?弄好来给家谢宗主检查检查。”
谢酩靠到他耳边,耳语传音。
片刻之后,楚照流耳根再次发起烧,无声剜他眼。
燕逐尘虽然没听到俩人说什,但还是肃然拱手:“谢宗主,佩服佩服,小照流这个脸皮,都能给你说成这样,两位果然是天造地设对,绝配。”
谢酩略挑起眉:“多谢。”
却没多解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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