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想,说吧,找什事。”
刘昭看林湛态度坚决,知道没戏,摸摸鼻子说:“小气,还能有什事,你不是看那个年级第不顺眼吗,怎样,今天要去找他麻烦吗?”语气像是他们经常找年级第麻烦。
王亚琦期待地看着林湛,以为对方会点点头,然后带着他们去捉弄那个赵霈,就算不找赵霈,干点其他坏事也可以,比如逃课出去玩,这种事他们经常干。
林湛闻言皱起眉头。他在心里把原书里“林湛”又骂遍。
他扫眼刘昭,又看看王亚琦,直白地说:“以后这种事情不用叫,没意思,都高三,还天天想着怎欺负同学,你们觉得这样有意思?腻。”刘昭和王亚琦穿着不俗,虽然都是休闲装,但都是牌子货,饰品也都是潮牌,估计家里跟原主样不般才这肆无忌惮。林湛说完觉得有点生硬,灵机动,语气顿顿说,“你们也知道前段时间生病,好几天都昏昏沉沉,后来妈去位大师那儿给算卦,说是作孽太深才导致身体变差,要想身体健康无病无灾,以后得多做好事,要是没生病,这种事肯定是不相信,但自从大师给算完,又给副药,立马就好,你们根本不知道那次生病有多痛苦,不相信也得信。”最后这几句完全是不想再和这俩人同流合污胡诌,其实有时候少年人反倒对这些神神叨叨事情有种敬畏感,半信半疑,也更能理解。
级第他都打,上周还把人家手臂弄脱臼……就有点担心。
上午切正常,吃过饭就回教室自习,住校可以回宿舍午休,但因为是高三党,基本吃过饭都直接回教室继续学习。林湛毕业好多年,重看高三课本,只觉得个头两个大,好多都扔回老师那,当然也有刚穿过来缘故,他看不进去,学很烦躁,最后起身去洗手间。
他站在洗手间隔间里,从口袋里拿出包烟,抽出根,点燃,深吸口,缓缓吐出,仿佛把心里烦躁和郁气也都尽数吐出来。
还没抽两口,隔间门被人敲敲,像是和他很熟人,知道他来厕所,在外面叫他名字。
“林湛,林湛,怎回事啊,个人享受,也不叫们,你怎,这两天在学校也不理们,不会是你生病们没去看你,生们气?你不是不爱们去你家吗?”
果然,林湛用半真半假地语气说完,刘昭和王亚琦都嗯声,当然,表情还有点无奈,毕竟之前做什都起,现在小伙伴忽然要换风格,很是不习惯。
“那好吧,这种事也说不准,奶奶信佛,爸说们家能富起来,和奶奶信佛有很大关系。”刘昭理解地耸耸肩。
三人起往外走,路上王亚琦回过味来,颇有些没办法接受。
“什意思啊,难道以后湛哥都不跟们块搞事情?”
林湛语重心长地说:“
林湛把烟按灭扔到厕所里冲走后打开门,看向两人。
这俩人他不认识,但应该是原主熟悉人。
站在林湛旁边刘昭直接地拍拍他肩膀说:“给根。”
另外个也搓着手要烟。
林湛是成年人,抽根烟无所谓,面对两个高中生问他要烟,当然不可能给,直接拒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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