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工厂那边没办法结款,银行又提前收款,他现金流不稳当,仿佛顷刻间功夫就到这步田地。
电话那头人最后说句话让周德辉更是陷入沉思。
“不是你得罪,会不会是你家里人得罪呢?对方显然是看你不顺眼,想彻底把你从商界除名,让你永无翻身之日,你们肯定是把林氏得罪狠。”他不相信这世界上有无缘无故恨,周氏若是没有招惹林氏,林氏这种大公司,怎可能盯上周氏,小公司太多,不是谁
“是,画人物比较多,风景什很少,不过既然来,就想尝试下。”
山中时间仿佛特别慢,而都市里,周家日子也特别难熬。
周信海父亲周德辉脸不可思议地拿着手机,嘴里直喃喃着说:“这怎可能,怎可能?”
周氏已经完全垮,但周德辉直没找出来自己到底得罪谁,他有想过对方很厉害,关系硬,但从未想过有可能是林氏把他搞垮。
因为在他印象里,他从未招惹过林氏,唯次接触还是对方主动说有望合作,让他过去谈谈看,结果那天他准备充足过去,苦等天,最后人也没见到,第二天人家就官宣和那个女魔头合作,他还气好几天,可这也是林氏主动捉弄他,他可没主动招惹林氏,甚至林氏晾他天,他也是在自己地盘发发脾气,他能怎着林氏?
,虽然还有点别扭。
唉,这人啊,就算忘喜欢那个人,再次见到,也会被他深深吸引,他当初就不应该把林湛东西收拾那干净。
张助觉得早晚俩人都得重新在起。
山坡上,赵霈把水杯递给林湛,扭头看眼远远地站在附近观望周淮。
“他最近直都在你附近溜达。”
难道是有人偷偷爆料给林氏,可是这种小员工说话,没有证据话,林氏会信,林氏顶头上司能关注这种捕风捉影爆料?
周德辉不相信是自己原因。
所以在自己拖从前关系,各种追问下,对方才透露两个字——林氏。
听到这个透露,他不相信,觉得不可思议,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是为什。
明明他没有跟林氏有摩擦,为什林氏动用这多力量来封杀周氏,让周氏沦落到这种地步,想当初他也有不少分公司,管理着多少人……现在,分公司全部关闭,总公司今天也坚持不下去,他连付写字楼租金钱都支付不出来,资金被冻结,别说工资,老员工也坚持不下去另找门路。
林湛习以为常地说:“是舅舅给安排保镖,他这次虽然说是当监工,时不时地去看看工程进度,但其实更多还是保护,你就当他不存在,他还不错,话不多。”对于舅舅这个保镖,林湛很满意,只是吧,他常常觉得有点大材小用,毕竟自己身边没什事儿,周淮也就能给自己开开车,偶尔还不让人家开,给人家别扭不行,寻思着是不是再过段时间就让舅舅给安排到别地方发光发热。
赵霈嗯声,从林湛手里接回水杯拧好,看着远处山峦起伏画面,又看向林湛在平板上涂鸦。
“你是不是很少画风景。”
“怎,画不好看?”林湛语气还有点羞赧。
赵霈说:“只是很少见你画风景,经常是在画人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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