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操!”
青石板地面打滑,他没站稳,连人带伞摔倒地上。伞被他压折,尖锐伞骨把他手上划到长长伤口,痛得他手下就卸力气。
“操!走路不长眼睛啊!”江谣抹把脸上雨水,朝着来人就骂。
对方是个身材很高成年人,浑身上下被件黑色雨衣裹得严严实实。
江谣骂完,心里有种不好预感,从地上爬起来,捡起伞准备跑。
刚站起来,雨衣人就狠狠地把他压在墙上。
老胡猥琐笑下:“你知道男人跟男人怎做吗?”
他左手做圈,右手食指塞进圈里。
江谣快吐:“不想跟你讨论这种事情。”
外面下起小雨,江谣站起身:“要回家。”
老胡:“用不用送你?”
老胡:“你不是吧,就提句你就吐?”
刚才江谣掐头去尾,没把梦见刘阳事情跟老胡讲。
他只梦到刘阳跟蒋青山抱在起,但是怎做,全都不知道。
江谣面露嫌弃:“你恶不恶心,男人跟男人?”
老胡:“男人怎不能跟男人做,再说,好朋友之间互相帮助也没什问题。”
样,以后还能看片儿吗,白长根鸡.吧,还想操女人呢,你就天生该被人操。
“没吐,但是听说别人会吐。”老胡面不改色撒谎。
“说是,太恶心,怎可能忍住不吐。”江谣心有余悸。
老胡觉得江谣这人极致纯情,同时也显出点儿极致艳情来。
他凑过来:“喂,你想不想试试啊?”
“操!他妈,大晚上来找打架?!”江谣奋力挣扎起来。
雨声哗哗地响,他声音被雨声裹进去,冰凉塑胶雨衣贴着他身体,江谣发现对方比他高太多,他把自己压在墙上,几乎快把自己提起来。
垫着脚,没法儿借力踹他,江谣心中嗡嗡作响:不会是遇到杀人犯吧?
“你要钱?”江谣迅速冷静下来。
对方没出声音,扯开江谣外套,把手伸到他衣服里,蛇样冰冷,贴着他腰。
江谣:“送吗你?你不在家看卫生所,你家这门关都关不。”
老胡给他抛把雨伞:“喏,那你把伞拿好,等会儿雨会越下雨大,回去路上小心点。”
江谣撑开伞,走进雨幕中。
雨开始连成线落到地上,没有声音。渐渐地,雨连不成线,成豆大雨珠,重重砸到地上。
他从卫生所回来已经是十二点多,江谣打个哈欠,还没合拢嘴,就被人从后面推把。
他看着江谣脸,话题就忍不住越开越黄。
老实说,江谣这张跟女人似脸,很招男人喜欢。十四岁年纪,长得雌雄莫辨,从背面看可不就跟个女人样。
身上总带着若有若无香气,皮肤又滑又嫩,腰细腿长,屁股那儿肉还多,比他们班小班花好看多。
老胡夜深人静时候曾经思考,江谣是不是投错胎,怎就比女人多根不该多东西。
总之,调戏江谣,让他有种跟女人开黄腔感觉。
江谣:“试什?”
老胡:“就那个啊,你梦到那些。”
江谣脸色白:“操,不想。”
老胡:“不跟女人,就跟男人试试。”
江谣猛地推开他,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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