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雨直下个礼拜,四月份时候,长江南岸出现洪灾,大街小巷都是抗洪赈灾新闻,在阴沉沉天气下显得特别悲凉。
卫老师上课时候嘱咐大家,这段时间别乱跑。
雨下得大,学校那条路上小河正在涨水,回家路上不许逗留,定要跟父母块儿回去。
为此,学校还安排老师,在校门外那条马路上五十米站岗。
短短个月,儿童溺水事件高发,光他们上城区这边就已经出现两起,父母哭肝肠寸断,还上电视。
江谣敷衍他:“行行行,跟你结婚行吧,现在婚也结,新婚夜能睡觉吗?别叽叽歪歪成吗?”
小辞本能觉得这个结婚结太突然,哪里不对劲,总之,和他想要肯定不样。
他闭上眼,嘀咕句:“别人结婚才不是这样。”
第二天下着雨,江谣又借四毛自行车带小辞上学。
他穿件大雨衣,小辞坐在自行车后座,钻进江谣雨衣里,紧紧地抱着江谣腰,两条小短腿都挨不着地,他看见江谣刹车时候,直接用腿撑在地上,十分帅气。
小辞听着外面雨声,开口:“哥哥,外面下雨。”
江谣:“明早送你去上学。”
小辞:“嗯。”
他在黑夜里睁着眼睛:“哥哥,睡不着。”
江谣都快睡迷糊,“第天上学兴奋啊?”
事汇来看,第个故事用是第人称“”,故事里“”爱上隔壁班个男生,小辞先入为主,直接将“”认为是个女孩子。
看到两人在厕所相遇时候,小辞还没反应过来,故事讲是两个男人。
结尾看到“”被暗恋人带回家,两人睡在张床上时,小辞还担心下:孤男寡女共处室,他家里人不说吗。
他靠在墙上,又听到刘阳房间传来床板嘎吱嘎吱响声音,隔着堵墙,听得清二楚。
小辞听见声音,合上书,恍然大悟:原来这个故事讲得是两个男人。
江谣来接小辞时候,都不敢骑自行车。
路上风太大,雨刮在脸上跟被小石头砸样,
小辞开始注意起自己身高来。
江谣把车停边上:“这几天都要下雨,你放学别乱跑,接送你,听到吗?”
小辞每天早上和江谣分别时候,鼻子都很酸,眼眶也是红。
江谣乐道:“还哭鼻子呢,难看死,滚进去读书。”
小辞闷闷不乐地点点头,跟上刑似,磨磨蹭蹭到班级里。
小辞贼心不死,故技重施,又提起老问题来:“不想上学。”
江谣:“打断你腿,睡觉!”
小辞开口:“哥哥,男人和男人也能结婚吗?”
江谣胡乱回应:“不能,你干嘛?想结婚,毛长齐没有?”
小辞把脸贴在江谣胸口:“结婚之后,两个人就会永远在起,想和哥哥永远在起,想跟哥哥结婚。”
他翻下页,思考道:男人和男人也能结婚吗?
江谣掀开帘子:“江小辞,上来睡觉,几点还在下面?”
小辞放下书,爬起来往楼上跑。
江谣嫌他脏,把小辞拉到外面洗手擦脸之后,才让小辞上床。
小辞躺在床上睡不着,江谣狠狠地揍他下:“翻来翻去干嘛呢,你烙煎饼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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