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小朵脸歪到边,发丝凌乱,红肿
外面雨越下越大,有连成雨雾意思,灰蒙蒙天,灰蒙蒙世界,像江谣灰蒙蒙人生。
捱到下午,五点半下课铃放,不住校同学就开始陆陆续续收拾书包。
江谣看眼外面雨,从抽屉里拿出把雨伞,准备往黎明小学走。
后门,杜小朵扫把被范甜抢走,她头发被范甜把抓住,头上别着蝴蝶结被凶狠扯下来,杜小朵梳光整头发瞬间乱成团。
她闷声不喊痛,范甜给自己跟班姚梅使个眼色,姚梅和另个女前后把杜小朵给夹在中间。
学习委员也不敢再说话,他们班是怕江谣。
四毛嘿嘿笑:“哥,不愧是你。”
江谣虽然成绩好,但是脾气也大,同班三年,谁都知道他不好惹。
学校里就没有人敢跟他对着干。
班里同学有异议,找班主任苏老师也说不上理。
好在雨鞋比较靠谱,没把鞋子弄湿。
教室门窗关死紧,里面弥漫着股难闻水臭,没干头发,没干衣服,还有人偷偷脱鞋,鞋里散发脚臭。
江谣眉头拧起来:“核武器啊这是。”
四毛鼻孔里塞着两团餐巾纸:“是生化武器。”
江谣走到后门,直接把门踹开,然后又不顾全班人目光,把后面六扇窗户全打开。
早起洗脸时候,江谣摸下嘴唇。
水面中倒映他脸,嘴上有块破皮,他嘀咕句:“怎最近身上老是出现些伤口。”
小辞站在他边上刷牙,吐泡沫,洗脸,淡定道:“可能是昨天吃饭时候咬到嘴巴。”
江谣边摸边疼:“都咬破相,怎什都不记得?”
小辞把锅里菜弄到盘子里:“昨天你喝醉,哥哥。”
“婊.子,谁让你戴蝴蝶结,上次不是说过,你带这个丑死吗?带给谁看?”
杜小朵低下头。
“说!”
啪!
个巴掌扇到她脸上。
人家江谣考年纪第,学校就指望他考清华北大,你有本事分跟他样高,你就有理。
早自习,被江谣这闹通,班里气氛有些压抑。
再加上接连两节数学课,两节思政课,所有人都昏昏欲睡。
第四节课下课,铃声响,所有人脑袋都起砸到桌子上,饭也不吃,就想把吃饭时间省下来,连着午觉睡足足个半小时。
江谣昨晚喝醉睡得早,现在不困,就拿出试卷来做两张。
外面水雾进来,冲散后排臭气。
早上领读学习委员开玩笑道:“江谣,你干嘛呢?”
江谣没好气,把书包摔桌上:“臭没闻到啊?”
前排个斯文男生嘀咕:“开窗冷啊……雨都飘进来……”
江谣猛地踹脚他桌子,那男浑身抖,连忙闭嘴。
江谣推他进门:“搞快点儿,外面又下雨,水都漫到屋子里。”
天台上头下水道弄得不是很好,积水在外面已经漫过脚背,还有些都漫到屋子里来。
吃完饭,江谣拖地,给小辞把书包弄好,先送他去学校,在自己去学校。
黎明小学跟小区中学是两个相反方向,江谣每天都要多走倍路,才能到班级。
他总是来得最晚,身上也是最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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