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痛……小辞,好痛……”
陆雪时眼尾发红,不停地吻着江谣:“放松,放松……”
他想起江谣童年,江谣自己虽然不知道,但陆雪时知道,在他们曾经生活那个小镇上,无数人觊觎过他身体,无数人意*过江谣在床上放荡表现。
但这切,现在只属于他。
陆雪时心里无限膨胀,他第次动作堪称急躁,毫无章法拉开床头柜,从里面摸出盒安全套,撕开后,把里面润滑油挤出来,往江谣臀丘之前胡乱抹遍。
但他却有些兴奋,也有些期待,借着酒劲,他脑子片混乱,只剩下原始欲望,表达着他想要亲近陆雪时本能。
银色项链勒着他脖颈,陆雪时死死掐着,然后松手,急色把银色链子缠在江谣脚踝上。
江谣双腿紧紧绞着他,就像他十四岁时做那个梦样,他大腿雪白柔软,多余肉贴着他腰,颤颤巍巍示好。
陆雪时吻着他,咬着他喉结,亲吻他颤颤巍巍乳珠,粉色,被他又吸又揉有些鼓涨,像少女刚刚发育胸脯,在空气中,bao露出来,瞬间就立很高,敏感脆弱,如他身体。
他从来没有现在这清醒,江谣身体就在他身下,蛇样缠绕着他,软像牛奶,裹住他四肢百骸。
在,他也不知道江谣怎想。
到底是爱他,还是不爱他。
爱他,又是哪种爱他。
江谣身体里被股无名欲火燃烧殆尽,他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,会儿是陆雪时结婚场景,会儿是他和小辞相依为命场景。
两相交错,他听到自己心里声音。
他却不愿意自己戴上个,他要完完全全接触江谣,就像男人对女人那样,让江谣怀上他孩子,让他像个雌性样被精液灌大肚子。
有润滑剂,陆雪时艰难往里面挤进截指尖,他心如擂鼓,死死地盯着江谣脸。
艳丽,张扬,漂亮性感,且脆弱。
陆雪时盯着他,着迷般涌另只手抚摸着江谣脸。
“江谣……你真
陆雪时知道他如果现在不停下来,明天早上起来会面对什样结果,可现实不允许他停下。
哪怕明天死,他现在也只想死在江谣身上。
陆雪时粗,bao扯着他衣服,扣子猛地飞出去,落在地上。
西装和白色衬衫被剥七零八落,扔地,不会儿,江谣就不着寸缕,唯有脚上还缠着那条银色链子,红色钻石随着他双腿,有节奏晃晃。
陆雪时伸手摸到他魂牵梦绕双腿间,江谣闷哼声,感觉私处被什东西戳下。
他想和陆雪时在起,不管是爱人也好,不管是兄弟也好,陆雪时是他,他亲手养大,他弟弟,他切都属于他,凭什别人三言两语就可以从他身边把陆雪时夺走。
那是他希望,他寄托。
江谣从来没有这糊涂过,也没有这清醒过,他紧紧地搂着陆雪时,生出最卑鄙想法,想要把陆雪时永远留在自己身边。
在这时,他察觉到自己身体很不对,但转瞬即逝,他就把这个念头忘。
可是江谣却还有点理智提醒着自己,他现在和陆雪时所做事情,已经远远超过兄弟之间能做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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