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谣被操意识陷入半昏迷,嘴角黏着乳白色精液,也不知道是他还是陆雪时,总之从上面到下面,没有那处是干净。
黏糊糊液体沾身,最后昏过去之前,陆雪时还赖在他身体里不肯拔出去。
雨夜,又是道惊雷落下。
撩人夜色中,潘多拉神秘盒子被男人用极其粗,bao方式打开,就像撬开蚌壳般,摸到柔软蚌肉,获得举世无双明珠。
欲望,沉沦与背德,在城市毫不起眼角,暧昧落下帷幕。
他伸手按住江谣小腹,似乎能感觉到自己性器形状,满口胡话:“老公射给你,谣谣给生个儿子好不好?”
江谣难耐哼几声,扭着腰贴着他,迷迷糊糊去索吻。
陆雪时还在问他:“你说生下来应该叫你什,嗯?你说该叫你什?”
江谣被断断续续顶弄,渐渐地到床铺边缘,他死死抓着雪白被单:“换个、换个姿势,难受……”
陆雪时把抱起他:“那你在上面弄。”
息,胸前两点挺立乳珠无声地邀请男人品尝。
陆雪时第次只想狠狠地占有江谣,在他身上打上自己标记,因此什前戏都没做,什浪漫也没有,就只有野兽般交配和冲刺。
江谣在他剩下发出绵长哭吟,被顶弄地浑身泛着淡淡粉色,不带丝缓气,每下都顶到最深处,肉体交合地方发出“啪啪”拍打声和水声,像嵌入墙内钉子,死死顶住江谣身体。
陆雪时在抽送几百下之后,将精液灌进江谣体内,甬道中嫩肉迫不及待吸收着男人切,意犹未尽吃着他,咬着他,陆雪时射精后缓缓在江谣体内抽送,延缓着快感,同时也俯下身,舔着他嘴唇,迫使江谣张开嘴,和他缠绵接吻。
第次射精结束之后没多久,陆雪时尝到甜头,第二次花样就多起来。九浅深,在江谣体内慢慢作怪,并且时间比第次更长,故意磨着江谣,在他耳边诱哄。
惊雷落下,花坛中,只蝴蝶被折断翅膀。
它似乎不知道危险来临,,bao雨打在它身上,血迹混入雨水中,它背后藏着瞬不瞬盯着它捕食者。
藕断丝连翅膀试图扑闪,却在下瞬间被巨大破坏力彻底撕碎,薄薄片,散落在雨夜中,被沉重雨水压在地上。
天旋地转,江谣被迫坐在他身上。
陆雪时双眼发红盯着江谣,双手用力搓揉这江谣细细腰,留下红色手印。
江谣缓缓地挪动自己身体,在陆雪时身上如同揉面团般,摆动起身体,吞吃他性器,觉得刺激地受不,又停下来歇歇,喘口气。
磨豆腐似,又慢又不够劲儿,但胜在可以欣赏江谣这张祸国殃民脸,陆雪时享受着江谣服务,坐起身来和他接个黏糊糊吻。
后半夜,两人几乎没下过床,什姿势都试过,什话都敢往外说。
“叫老公。”
江谣哼哼唧唧趴在床上,每当床往下沉时候,他声音就诱人些。
“谣谣,叫声老公……”
江谣被他顶尖叫声,急促挤出句话来:“老公、老公……疼……”
陆雪时微微愣,瞬间身体里热血都沸腾,于是抽送更加用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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