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里懊恼:妈,早知道当年就不让江谣把他捡回来,引狼入室啊这是!
手机铃声停,江谣问老胡:“你觉得喜欢他吗?”
老胡放下手,似乎认命,“你认为呢?”
江谣纠结万分,仿佛心里有个跨不过去坎,需要有人推他把,或者给他个台阶下。
老胡说:“江谣,问你,要是昨晚睡你人是,咱俩还能做朋友吗?”
江谣挤到他身边:“你说接不接?”
老胡:“失恋!别问!”
江谣翻个白眼:“德行。”
老胡:“你才是什德行!你跟他睡你知道吗,你现在要是想回到从前,那根本是不可能事情!”
江谣:“知道。”
江谣踹他脚:“什脸色?你被甩?”
老胡胸闷:“没什!你不能说点儿好吗?”
江谣:“你这鬼样子,活像老婆跟别人跑样,有个屁好说。”
手机在茶几上震动起来。
陆雪时从下午开始打电话,到现在为止没停歇过。
江谣:“怎知道!”
他凶巴巴地开口。
半晌,又降低声音:“不知道。”
老胡三观都碎。
江谣古怪看他眼:“你干嘛?”
泉水全都喷出来。
他瞪大眼睛看着江谣,就像是看着个外星人。
江谣记忆铺天盖地席卷而来,喉咙里很干:“喝醉,主动。”
老胡和他大眼瞪小眼。
江谣被他瞪烦:“有屁快放!”
江谣浑身鸡皮疙瘩全体起立,恶心地盯着老胡。
老胡:……
“行,那再问你,陆雪时跟你
他今天给陆雪时找下午借口。
事情刚发生时候,他脑子里只剩下震怒和羞愧。天过后,江谣又冷静下来,忽然察觉到许多蛛丝马迹,比如说,他虽然酒量不好,但是也不可能喝点儿之后醉成那样。
通常,江谣醉之后都很乖巧,直接倒头就睡,哪有什力气跟人滚床单。
江谣茫然地盯着茶几,忽然开口:“其实这件事错不怪他,是主动。”
老胡捂着耳朵:“不想听,别在本人伤口上撒盐。你说你喜欢谁不好,你要喜欢陆雪时?啊?”
老胡瞥眼,冷笑声,想道:装模作样。
——这是陆雪时惯用招数。
老胡知道陆雪时在江谣身边安排很多保镖,江谣手机里还有他植入芯片,不管去哪里,陆雪时都能在第时间知道。
但江谣不知道。
在江谣心中,他那位有着狼子野心,让外人闻风丧胆凶狠地年轻人,永远是最单纯,最无辜,发生别事情,也都是人家迫害,他家小辞清清白白,错都是别人。
老胡:操……他妈还以为你不喜欢男人!
你他妈——
你他妈……
你……
胡星泽坐在沙发上。
老胡:“你、靠……你叫怎放,这什破事儿啊?那你跟他在起?操,不是,陆雪时不是订婚吗,怎会跟你,不对……脑子全乱,你怎可能……”
“别烦。”江谣开口,又觉得生气:“这他妈不是你要听啊!”
老胡提高声音:“但你们是兄弟啊!你们怎可以上床?”
江谣被他说,火:“又他妈不是亲兄弟!”
老胡:“你不是不喜欢他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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