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题忽然变正常,江谣放下捂住耳朵手。
陆雪时仿佛陷入回忆中:“你和妈妈总生病,如果是个医生,就能够省点钱,在家里给你们看病。”
江谣心头热:“现在也挺好,当总裁,比医生赚多。”
陆雪时:“是啊,哥哥如果穿秘书装肯定也很好看。”
江谣:……他妈就是嘴贱要接你这句话。
陆雪时眨眨眼,在江谣柔软处顶两下。
江谣被他动静搞气息急促,压下怒气,僵硬地吐出句话:“你思维未免也太跳跃,怎从香味过渡到上床?”
陆雪时直白道:“没有过渡,其实直都想,只是刚才太想,没忍住说出来。”
江谣顿时觉得被窝里热烘烘,气氛瞬间暧昧起来。
他闭上眼,嘲笑他句:“就你这样,还上床呢,起得来吗你?”
陆雪时:“那就亲下。”
江谣背陆雪时无懈可击逻辑给绕晕,俯下身吻他下。
蜻蜓点水,却不料陆雪时忽然发力,用左手猛地搂住江谣腰,让他砸向自己怀里。
江谣吓跳,连忙想从床上爬起,陆雪时贴着他嘴唇急促地开口:“打着吊针。”
果然,江谣就不敢再动,生怕陆雪时手上针头滑出来,顿时在床上动不动,被陆雪时占半天便宜。
病从谁那儿学来?简直比女人还不可理喻!
偏偏陆雪时说可怜兮兮,江谣心疼他,坐在他床边:“什时候说过这些,你不要多想。”
陆雪时终于舍得转过头,神情有丝委屈:“真吗?”
江谣:“真,真喜欢你,真爱你,你还要听几遍?”
陆雪时:“光说有什用,你做给看。”
陆雪时兴致勃勃讨论起自己童年愿望:“小时候想,当医生,哥哥就当护士,穿短短裙子。虽然现在很遗憾做总裁,但仔细想,其实秘书装也很好看。”
江谣捂住他嘴:“你都从哪儿学来这些鬼东西!”
陆雪时舔下江谣手心,江谣瞬间收回手,陆雪时无辜道:“在高时候,从床底下翻出来录像带上有。”
江谣脸涨血红,床底下藏得录
陆雪时在他耳边悄悄开口:“哥哥在上面不就行,就跟那天样,哥哥摇很有天赋。”
江谣瞪大眼睛,忍无可忍:“这里是医院!你小子——你给注意点儿说话态度!”
陆雪时叹息道:“哥哥穿病服也很好看,不过更想看哥哥穿护士装。”
江谣阻止不陆雪时说话,干脆捂住耳朵。
陆雪时变本加厉:“其实小时候理想是当个医生。”
江谣担心他伤口,陆雪时却毫不在乎,抱着江谣就蹭他,江谣被他小狗似蹭法给蹭火,红着脸呵斥:“你别顶!”
“哥哥身上好香。”陆雪时就这搂着他不肯松手。
江谣不解风情回答:“是沐浴露味道。”
陆雪时沉默会儿,忽然开口:“想和哥哥上床。”
江谣眉头跳:“你!”
江谣愣下。
陆雪时好整以暇,淡然道:“哥哥亲下。”
江谣摸摸鼻尖,耳根发红:“你还躺在病床上,想什呢,好亲。”
陆雪时:“哥哥是嫌弃残废吗。”
江谣:“哪有说残废这两个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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