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谣抽空回复他之后,把口袋里戒指拿出来琢磨几遍。
老胡打开车门下车,跟自己父母汇合,江谣见到胡父胡母,礼貌握握手,顺便把江谚从地上拔萝卜似抱起来。
“看看,重多少?”
江谚读初中,个子已经很高,被江谣抱着怪不好意思:“哥,你干嘛啊,丢死人。”
江谣挑眉:“还不
江谣:……
老胡:“江谣,还好陆雪时跟你在起,不然就凭你情商,你这辈子都找不到女朋友,你真活该!”
江谣:“滚滚滚,不出意见别来捣乱。”
距离江谣准备求婚事情已经过去个半月,眼见年关将近,场地和黄道吉日都挑好,就是在细节流程上出点问题。
老胡:“不跟你说这个,今天还得去接江谚。”
“看出来你是个直男。”他顿下:“那你怎办?”
“什怎办,凉拌,反正不想把他给表哥,就跟他做做朋友挺好。”
朋友唏嘘:“戚禾,看你还是去看看心理医生,你直不太明显啊……”
“太明显吧?”老胡开口:“就你这鬼鬼祟祟行为,陆雪时如果不是傻逼,绝对能猜出来你在干什。”
江谣:“很明显吗?”
戚禾严肃道:“他会不会是男扮女装啊?”
朋友:……
“他长得漂亮吗?”
戚禾愣下,不好意思地开口:“好看。”
朋友“噗嗤”笑声,戚禾恼羞成怒:“你干什!”
“戚禾,你小子最近怎,出来喝酒还魂不守舍?”
戚禾闷闷不乐灌口酒,想起江谣肩膀上男人牙印,心更塞。
“你说个直男,为什会让别男人在自己肩膀上咬口?”
“哪门子直男?假吧,你被骗?”
戚禾:“是他说自己直男。”
江谣后背僵。
老胡拍拍他肩膀:“你做好准备,既然都准备跟陆雪时过辈子,你就不可能瞒得住江谚。”
江谣:“还没想好这说。”
老胡深沉道:“长痛不如短痛。”
去机场路上,陆雪时给他打个电话,问他跟江谚什时候回家。
老胡:“你就差把‘正在准备给你个求婚惊喜’写在脸上。”
江谣坐在凳子上:“那怎办?”
老胡看看江谣求婚准备:“你这什流程啊,太土吧。”
江谣把夺过计划书:“哪儿土?”
老胡弹纸:“玫瑰花,烛光晚餐,哪个不土,你别告诉你还要跪下求婚?”
朋友:“你不会喜欢人家吧?”
“靠怎可能,是个直男!”
朋友:“直男可不会觉得男人漂亮。”
戚禾拍桌而起:“不是——你懂什,他就是那种……他就是那种,怎说呢,就是——就是气质也很好,脸也漂亮,你就找不到长得比他更好看男人,女明星都比不上,他真很精致。”
朋友:……
朋友反应过来:“是上次你说男人?你不是要把他送给你表哥吗?”
戚禾:“又不乐意!、现在是法治社会,你思想怎这龌龊,表哥那种人是这随便吗?”
朋友:……
戚禾又喝几杯酒:“而且他身上还有内衣带子勒出来痕迹,你说……”
朋友侧耳倾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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