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着衣物,听到寒烨砰砰砰心跳,比平日里略为急些。
寒烨鼻尖蹭到江津耳根,酥酥麻麻,江津耳根红。
紧接着,寒烨取出张书柬,抖,摊开,正是提亲婚书。
江津当即目光扫,只见“江家有子,行三名津,吾心往之,特下此聘……唯与之结发共度余生”。
行三名津?
“可是贤弟好似不甚高兴。”
“大哥多虑,近日修炼多些,身子乏。”
江津越发是这样,寒烨心里越发高兴,额间那道浅纹又舒展开,只可惜江津这次没有注意到。
寒烨双手把在太师椅上,俯身,身子贴近江津,只需再往前寸,便能触到江津唇,道:“贤弟点都不介意娶他人为妻?”
江津目光躲躲闪闪,只好推开寒烨只手臂,逃离寒烨禁锢,起身道:“们不过是结拜兄弟而已,有……有什好介意。”
自己给自己台阶,不怕摔。
寒烨背对着江津,背手,望向窗外,佯装副落寞样子,失落道:“家里给安排门亲事,已经订好。”
忽然间,江津翘起二郎腿不抖,在太师椅上直起身。
江津表情怔住:“……”心里居然有些难受,还有些怒火,这是怎回事?
不应该呀,他订婚跟有什关系,难受个毛线呀……
。”
寒烨却觉得江津此时可爱得要紧,故意挑逗道:“不辞而别,贤弟生气?”
“你愿意去哪是你事,何故生气?你最好便是不回来,也好图个耳根清净。”
实则是,这几日,江津耳根太过清静,连个说话人都没有,差些把他憋坏。
“贤弟就不想问问,为兄这几日去干什?”寒烨又问道。
江津脑子渐渐片空白,并不知晓自己是喜是悲,呼吸都急促。
再往下看,是父亲江日霸手笔,大抵意思便是应允,还签有大名,盖印章。
江津:“……”这个烦人精要
“可记得,结拜时,贤弟曾说,若是成婚有妻子,也不能忘贤弟。”
“玩笑话而已,大哥不必当真。”江津说道。
江津胸间不知为何,实在赌气得要紧,只想赶紧离开,于是找个理由,说道:“时候也不早,该去云阁修炼,大哥自便吧,走。”
刚刚往前迈两步,手腕便被宽厚手掌拉住,往回扯,力气有些霸道。
江津惯性个踉跄,往后倒,已被寒烨拥在怀中。
应该祝福他。
从此终于有人治着他,他便不会再来骚扰,该高兴才对。
江津本想乐呵乐呵,可是情绪出卖他,笑得很勉强,道:“这是好事呀,小弟先行祝福大哥大嫂白头偕老,早生贵子。”
“贤弟不想知道是哪户人家吗?”
“大哥说笑,小弟也不能管得这般宽。”江津讪讪道,“不过以义父眼光,必是为大哥寻位贤淑女子。”
江津却应道:“不想不问不感兴趣。”躺在太师椅上,翘着二郎腿,抖动,像极街头混混。
很嚣张。
“那便罢。”
寒烨取回自己衣物,准备离开。
“哎哎哎,你这人怎回事,专钓别人胃口……既然你想说,便勉为其难听听罢。”江津给自己个台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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