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江津意识虽在白鹿体内,却根本控制不白鹿行为,切都好似是既定,江津不过是循着白鹿轨迹,再经历遍。
如此,江津更坚定这是白叔记忆想法。
翌日,阳光从洞穴空隙钻进,洒在白鹿眼上,明晃晃片,江津随着白鹿意识醒过来。
旁小童依旧睡得安静,脸上已然恢复血色。
白鹿靠近,轻舔小童脸庞,痒痒,滑滑,小童醒来,伸个懒腰,感觉已经好多。
心中隐隐有些后悔,这次好像玩过头,早知就该听白叔,不该乱碰。
江津瞧着自己前头对纯白色蹄子,白色?他脑中忽然闪过个念头——莫非……这头白色小鹿是白叔小时候?头小梦兽?
那这里,难道是白叔梦?甚至有可能是白叔回忆……
若是此推算成立,眼前小童身份自然也就明,很有可能就是幼时凌道子,江津师祖。
江津顿时有种偷窥别人私密负罪感,想要离开又不知如何离开,只能忐忑地继续下去。
小白?
江津疑惑,他是在唤吗?眼前小童又是何人?
此小童约摸八、九岁,稚嫩脸庞,双清澈大眼睛,显得天真无邪。
他看着小白鹿身上伤痕,满是焦急自责,愧疚道:“不该私自带你出来,害你遇险受伤。”
小童又观望四周,竖耳听四周动静,生怕还有其他灵兽埋伏,对白鹿道:“你流血,气味易招来凶兽,此处不宜久留,小白你且再忍忍,带你寻处洞穴再替你疗伤。”
他露齿笑,纯真无暇,坐起来,与白鹿额对额地碰碰,道:“昨日可真是吓坏,未料到那石熊竟是对,雌熊有意将引开,真正目是要对你下手……看来,你体内这丝上古血脉,倒比值钱得多,容易招惹凶兽,往后可不敢再偷偷把你带出来,不然干爹可不会轻易饶。”
白鹿摇摇头,表示不情愿,又继续蹭蹭小童。
显然,白鹿是个贪玩性子,岂会愿意天天被关在墙院之内。
小童摸摸白鹿,道:“你纵是撒娇也无用,此番若不是带着干爹雁云刺出来,昨日那等险情之下,也无法迅疾断石
等到小童寻到处隐蔽洞穴时,天已经将将黑,他使用道术阻断气味,又拿出件宝器,在洞口设阵法,才开始给白鹿疗伤。
“小白,你莫怕,未伤及内腹,待给你渡些灵力,你便能好受许多。”
大抵是使用剑术砍下石熊只臂膀时候,小童已经消耗大半灵力,如今又要强忍着给白鹿渡灵力,自然会掏空他灵田,故小童背后不停地渗着冷汗,脸上显露出痛苦之色。
偏偏要倔强地强忍着,不愿停止。
白鹿身上伤肉眼可见地愈合着,小童终于也不堪重负,累得昏睡过去。
言罢,先给白鹿喂颗丹药,止血,又取出几条白布,将白鹿绑在身后,速速离去。
还不时回头,谨防有凶兽跟随。
江津被背在身后,脑子愈发迷糊——若说这是个梦,他应是旁人视觉才对,为何他进入头灵兽意识中?而且任何痛觉、触觉都那般真实。
若说不是梦,他究竟到何处?
这森林,这小童,他完完全全是陌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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