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接下来时日,因招进来群新弟子,连云宗有些乱套。
那些“师姐”可真是愁得焦头烂额。
崴脚师姐:
“俪仙师姐,那日你在秘境崴脚,伤筋动骨三个月,这段时日便由小师弟背你去课堂罢。”那名中灵根修士宠意正浓。
“?”
“是说婚服。”江津解释道,“荆州城那边总不能只备套罢?”
“有自然是有,只是……”寒烨故作神秘,有意顿顿,呷口茶,道,“若是也换上,你婚服相见,今晚是不是就该……洞房花烛?”
婚前岂能婚服相见,江津时间竟忘这茬。
寒烨随手摆,阵风晃过,院内灯烛应全熄,时已夜临,漆黑片,江津忽感觉到自己被人抱起,耳畔有微语:“红妆在身,夜值千金,津津你不如……”
寒烨打开盒子,将那套红色婚服托出,递予江津,道:“莫不是津津想要为夫亲手替你换上?”
“不,不用。”
江津无奈,只好接过婚服,心里想是,这既然已经订下婚约,也不好总于人家作对,不然往后这日子如何过?
该让步还是要让步,以保婚姻和谐。
讪讪到偏房换上婚服。
连云宗。
为招新忙碌好几日江津终于回到自己小院,许是太久不见,平日里懒洋洋胖咕咕,竟也拧拧地蹭过来。
江津俯身抱起咕咕,这时发现桌上放着精美木盒,好奇心起,打开看,竟是身红色婚服,上头绣是红鲤鱼纹,双鱼戏水。
“哐当——”江津把盒子盖上,嘟囔道:“这家伙,倒是贼心不死。”竟连婚服都备好。
“谁贼心不死?”
“不,不用……”
“不用跟客气。”修士二话不说,已经蹲在俪仙师姐身前。
俪仙师姐只好上去。
才子佳人,本应是段佳话,可这两人隔衣相近,体热相传,多些暧昧情愫,时间不免血脉喷张。
小师
“寒烨你想干嘛?”
“该修炼。”寒烨揶揄道,“若是再不给你渡些灵气,灵田就该装不下。”
江津才记起,自己莫名消失好些日子,寒烨灵田内灵力、仙力想必已经,bao涨,也该是要渡渡。
唉,坐收灵力也不是件轻松事呀,江津总觉着自己在出卖色相。
……
果真是亲娘做衣服,换上之后十分贴体,于铜镜前,只见镜中之人在婚服映衬之下,多几分俊美。
回到大厅之中,本坐在椅上品茶寒烨,抬头望,便挪不开眼,却只道句:“本应如此。”不知如何盛赞。
是他想象中模样。
额上那道浅纹也很自然地舒展。
“你呢?”江津多嘴问句。
吓得江津哆嗦,转身看,除是寒烨还能是何人。
“这是荆州城那边差人送来婚服,津津还是试试罢。”寒烨又笑道,“不过,此乃岳母大人亲手缝,想来尺寸是不会差。”
这口个岳母大人,点都不生分。
“婚期还远着呢……急,急甚?”江津搪塞道,想到自己要“嫁人”这件事,就脑瓜疼。
“不远,如今招新结束,下个月是与岚云宗大比,紧接着便是八月。”寒烨道,“你婚期订是八月十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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