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罢,径直去书房。
独剩江津留在原地目瞪口呆。
欲哭无泪。
试想,几日之后若是送来套《龙阳之战》,他该如何?
作者有话要说:被红锁……改下。
虽然已经猜到檀木盒子里装是什东西,江津还是决定打开看。
木盒打开,只见里头满满当当地装着套书,《床笫之战·首卷》几个大字十分扎眼,细数之下,竟有十本之多。
而且还是全彩。
图文并茂。
江津:“……”寒母为儿子幸福可真是费尽心思呀。
如此内涵之词,偏偏寒烨说得本正经,真真是让江津想过去给他两拳。
可是,打不过呀。
“津津你是觉得手法太重吗?要不们重来,为夫今夜必练到让你心生愉悦之感为止。”寒烨又道。
江津:“……”呃,不需要,不摸最愉悦。
他深吸几口气,才堪堪让自己平静下来,江津问道:“荆州城那边让们学是……是床笫之事?”
不。寒烨手掌很宽大,因长期握剑练剑,上头长层糙糙茧,握在江津手腕上,便由不得江津抗拒。
“津津,为夫要开始。”寒烨道。
江津手腕终于得以解脱。
眼瞧着寒烨将要有下步动作,江津:“???”
他把推开寒烨,道:“寒烨,你在搞什鬼?”连忙起身系上自己衣带。
十分清水,毫无肉渣。
江津正想着如何回绝这份“有颜色”书籍,忽然间注意到那书册之上封面,上头插图里主角是男女。
他急忙翻开书卷,页两页,里头果然讲得是男女,阴阳。
“津津,不用这心急,慢慢翻,有是时间学。”
“那个……七郎啊,荆州城那边寄来这份礼物,它并不适合们俩。”江津准备把礼物退回去,又道,“你看,这里画是男女,于们实际情况不符呀,你看……”
话没说完,寒烨凑近看,果真如此,眉头蹙,片刻后,竟道:“津津你莫急,为夫这便修书封送往荆州,让娘亲她好好搜寻,必能找到男子之间书卷。”
真让人难以启齿。
不料,寒烨摇头,道:“不是,不是床笫之事,那书面上写是《床笫之战》。”
江津:“……”好个“战”字,听起来还有几分激烈意思,真是会取名字。
“娘亲说,怕们两个年少不经事,若不提前学学,怕洞房那夜误良辰。”寒烨依旧本正经,就好像是在说件寻常小事般。
可江津脸红得火热。
江津情绪很激动,可寒烨依旧淡定,调戏道:“还能搞什鬼,方才不是说吗,不过是将今日所学半卷书付诸于实践罢,津津为何如此大惊小怪……你方才不是答应要与为夫起学吗?”
“究竟是学个劳什子功法,竟要这般不安分?”江津话出口,心中便隐隐觉得……难道是那个?
不会吧?
荆州城那边竟会寄那样书籍过来?
震惊之余,又闻寒烨道:“那书里说,手法就如抚开云雾见月明般,既要轻柔,又要神秘莫测,迂回折返,渐向深处,才能让对方由外至内产生愉悦之感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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