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潼都给他气笑,时间不知道该惊讶他居然也知道《红娘》这个京剧唱段,但是该说他年少无畏好,“你还挺得意。”
路潼看眼地上水迹。
秦初丝毫没有外人感觉,四处打量路潼房间。
路潼忽然拽着他手,将他扯到衣帽间——他房间北面有个衣帽间,推开门进去挂着都是衣服,往左拐就是浴室。
秦初被他拽到浴室,路潼拧开热水开关,命令道:“洗澡。否则再发烧,可不伺候。”
就犹豫这会儿,秦初已经沿着那棵桃树爬上来。
他从树上跳到阳台上,然后敲敲路潼窗户。
“窗开大点儿。”
路潼见他浑身上下都被雨水打湿完,气不打处来:“你疯!这里是二楼!”
二楼虽然不高,但摔下去也不是闹着玩儿。
恐怕天下女婿对老丈人,都有同样敬畏。
秦初开口:“发现你这人不太懂风情。”
路潼:“你可以去找很懂风情彩英姐。”
秦初:“名字还记得挺牢。开个窗,要上楼。”
路潼心里紧,惊悚道:“你上楼?你怎上楼?”
起手机,秦初声音从手机那头传出来。
“你就这看着淋雨?扔把伞下来。”
路潼嘴唇动动,没说话。
他实在找不出说什,过会儿,只能板着脸用平时对待秦初那股凶巴巴地态度反驳道:“请你来?”
要遮盖什东西似,路潼声音格外凶狠,秦初只当他间歇性精神病又发作,毫不在乎道:“自己来,想来想去咽不下这口气,本少爷帅全球找不出第二个来,你为什要拒绝和订婚?天大便宜你不占,怀疑你玩欲擒故纵。”
“没衣服。”
路潼:“先洗。”他顿下,“穿衣服。”
秦初毒舌道:“会不会太小?”
路潼:“你
秦初湿哒哒地从外面翻进来,直接踩在路潼床上,留下大滩水迹。
路潼:……
秦初打个寒颤:“冻死。”
路潼从床上爬下来,怒道:“怎不冻死你!玩儿哪出啊您?青天白日来翻墙?唱红娘呢?”
秦初道:“张生还有红娘打掩护才爬进崔莺莺后院,靠自己努力。”
他手机还在耳边,里面已经没有秦初声音。
路潼连忙趴在窗户上往下看去,秦初把手机塞到自己口袋里,那阵“沙沙”声音就是布料摩挲声音。
只见他翻墙业务熟练,很快就从后院外面墙翻进来,野猫似,动作干净利落,丝毫不拖泥带水。
路潼紧张瞳孔都缩小,他放在窗框上面手也紧紧捏紧。
想警告秦初,但是又怕声音太大,惊动客厅里林嗣音和路之言。
路潼冷笑声,终于找回点儿平时斗嘴正常语气,方才那瞬间天崩地裂又深深地埋在心里,讽刺道:“你不是眼巴巴上钩吗?”
秦初:“未经当事人允许玩儿欲擒故纵,实属犯法,哥现在来抓捕你归案而已。”
路潼:“犯哪门子法?在您芳心上纵把火吗?正门不走你走后门?”
秦初:“怕你爸揍。”
路之言现在看到秦初,无名火从心中起,秦初也没有理亏,但总觉得被路之言这盯着,怪渗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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