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无缘无故地在心里撒通火,又想起秦初。这想就有些频繁,但是忍不住,明知道跟他没关系,还是想要怪他。
明明——路潼就算是再不承认,也找到症结所在。
明明跟自己说好听,又是订婚又是讨吻,结果转头就和别人打得火热。那他说话成什?路潼自己又成什?
贺年道:“你少来啦,捧个场嘛,路潼。你唱歌那绝,开嗓唱下不行吗?”
路潼唱歌是不错,以前还被班主任骗去参加过校园歌手大赛,次次都能拔得头筹。
路潼没停下笔,“有事快说。”
贺年开口:“晚上出不出去玩?”
路潼笔尖顿:“晚自习下课都快十点,你想去哪里玩?学校池塘游泳吗?”
贺年:“翻墙出去玩啊!”
路潼:“胆子挺大,不怕摔死。”
摆脸色给他看做什?
他心里装有事,贺年叫他好几声,他都没听见。
路潼压下情绪,翻出上周随堂试卷,摘抄几道错题在本子上。
他容易出错题很少,并且错过遍题温习过之后就不会再错,因此错题本也比别人薄些。
路潼好成绩不是白捡来,他在学习上也算得上是刻苦用功,别人学到深夜,他也会学到十二点。班没有人学习是不用功,只是路潼在刻苦上面,还多几分天赋。
道:“晚上回宿舍说。”
秦珩跟学校打过招呼。
那晚上事情没有发酵,何主任心照不宣默认两人关系,所以也没有继续管秦大少爷闲事。
这种难管富二代,你管多适得其反,以后搞不好会被伺机报复。
何主任自行车轮胎就经常被人家扎破,由此可见,现在学生也不好管教。
后来读高中,以学业为重之后,再没去参加过这些业余比赛。
他生活被无穷无尽试卷,以及路之言期盼给充满,实在分身乏术,无力顾暇自己任何爱好。
他枯燥无趣生活就这持续高中年。
直到高二时候遇到秦初,才又变得鲜活起来,鸡飞狗跳
贺年:“放心啦,有人带。们去学校对面那个KTV玩,刚开,最近还在打折,晚上十二点钟唱到明天早上六点,只要两百块钱。要是去人多,平摊下,人只要十几块,操,巨便宜!不去白不去啊!”
路潼:“没兴趣。”
又是新开店?
他记得,下午去那家蛋糕店,也是新开店。
省中附近投资这多吗?什店都开起来。
比起他,贺年就显得惨淡些。
他虽然在班,但是也只能捞个二十左右名次,不上不下。考个本是绰绰有余,但是想要考好些名校,就有他头疼。
好在贺年志气不高,目标就是本。
他不像路潼,路潼这成绩,仿佛就是冲着清华北大去。
“pi——pi——”贺年在他身边孜孜不倦地骚扰他。
路潼到班级里面,班自习已经开始。
晚间餐是块饼干,被中同学戏称狗饼干。袋子饼干被扔在讲台上,谁要来吃谁拿。
路潼瞥眼晚间餐,后知后觉地想着:秦初好像没吃晚饭。
他坐在位置上,开始发呆:和他生什气呢?
他和谁去吃饭,跟有什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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