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，秦十五已经
岁
。在这年里，秦十五以种脱胎换骨
方式成长起来，变得无敌可爱，走在路上能引起十几个阿姨同时回头尖叫可爱。
秦初体会到点儿做父亲快乐，时不时就带出去遛弯，跟溜小狗似。他就给秦十五腰上弄跟绳子，免得他走太快摔倒，秦十五在前面穿着件小袋鼠衣服跑，他就在后面戴着个墨镜酷酷插着兜走——手里还拽着秦十五狗绳。
父子俩颜值逆天，走大马路上回头率百分百。
还有女生上来搭讪，以为秦十五是他弟弟，秦初每次都解释这是自己儿子。后来被人问多，连解释都不想解释，在秦十五毛绒外套上面挂个狗牌子“家有恶犬，生人勿进”，然后把户口本揣兜里，人家还没上来问，他就拽拽把本子往人脸上贴。
介绍道：“这
儿子。”
秦初拿出个父亲该有责任——尽管他现在连二十岁都没有，但他还是很有耐心哄二十分钟，结果二十分钟之后，秦十五还在哭，秦初父爱已经续不上费。
他面无表情拿出两个耳塞把自己耳朵堵住，并且把秦十五拎起来，拿离自己远远地。
第二天早，路潼醒来，发现秦初在沙发上睡着。
秦十五被护士带下去喂奶，路潼看见秦初眼下片乌黑，问他：“你昨晚没睡？”
秦初被惊醒，醒来连忙找自己儿子，掀开床帘往床下看：“儿子呢？”
秦十五：“得再过十五年才勉强能跟样帅吧。”
路潼不理他，专心看着秦十五。
秦初有点儿吃醋：“你再看也看不出朵花来。”过会儿，他实在忍不住：“你喜欢你儿子多点还是喜欢多点。”
路潼转头看他：“你怎
这无聊？”
秦初：“你快说！”
秦十五就抱着他大腿咯咯咯笑。
高中毕业，秦初考回北京。
挂着特别危险分数，考进北大。
中也给他拉个横幅，搞个跟路潼样豪华待遇，路潼是因为省状元，秦初是因为奇迹啊！他事迹都快被中老师打印出来人手份念叨，见着自己班不争气后进生，就把秦初感人实例拿出来讲，说他是怎从九门百分考上北大。
路潼：……
“你到底是有多少奇思妙想，觉得你儿子能睡床底下去。”
秦初撒娇地爬到床上，躺在路潼身边：“昨晚做梦他会爬。小崽子吵死，晚没睡，怎这有精力。”
他想起来，秦十五在路潼肚子里就特别能闹腾，又想起来秦十五以前种种恶劣行为，不得不承认，他儿子是真很有活力，上蹿下跳，调皮捣蛋。
等秦十五真有活力时候，是他刚学会走路时候。
路潼：“喜欢你，喜欢你行吗。都跟你认识这久，现在认识认识你儿子你还较劲较上？怎他不是你儿子吗？”
秦初：“亲兄弟还明算账呢，亲儿子不能算啊。给你立个家规，三五喜欢，二四六陪你儿子，双休做大他做小……”
路潼笑不行，结果用力过猛，差点儿把吊水瓶给扯下来。
秦初不敢跟路潼在这儿扯皮，他抱着秦十五，让路潼好好休息。
秦十五早上睡，晚上就不睡，现在已经睁开眼，睁眼就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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