联欢会点结束,距离看电影时间还很早,时意坐地铁回到家后,先冲个澡,然后决定补眠,他和江濯晚上还有活动呢!防止过早困倦,这个时候睡会儿是最明智打算。
他虽然之前写文时候也开过车,甚至写过这种剧情,可是,可是,他接受不自己去这做,他无法接受。
他觉得很脏。
真是,笔下开车千千万,本人驾照都没有,上路都费劲。
但看到江濯点都不介意神情,他心头凌乱又觉得,这个男人,真是让他无话可说。
时意是个思想大胆,但行为上相对保守人,太前卫事情,他可以在脑海里想想,让他付诸行动,他是会极度抗拒。
腔震动,想到刚刚时意露着肩头费力从床上爬起来,像个小宝宝拉着他手说夜宵呢,他就笑得停不下来。
“你今晚是叫破喉咙也没用。”江濯故意学着狗血台词,勾起嘴角,还伸出手揉时意脑袋。
“江先生,明明结婚之前,你很正经,你怎变成这样!”时意那叫个痛心疾首,仿佛当初自己是个睁眼瞎,现在才看清楚他真面目。
“本来挺正经,是遇到你后就变得不正经。”说话时候摊摊手,脸上都是“所以责任在你啊”,特别理直气壮。
时意气得个后仰,江濯伸出手去揽住他背部,不让他真仰过去,然后个翻身,亲亲时意嘴,咬口说:“不气不气,要不要试试?嗯?”语气诱哄。
所以这事儿最后怎样都没有成,时意不愿意自己去,也不愿意江濯给他……
江濯当然也知道时意是个嘴硬心怯人,有时候挺能说,但行动上就不怎行,所以没有逼他。
翌日,时意没有起来那早,今天中午联欢会,并没有什工作要做,他睡到九点多才爬起来,吃早饭,换好衣服,拿着手机坐上江濯车。
江濯开车送时意去单位。
因为时意所工作地方是事业单位,z.府部门,不会像其他公司那样去酒店搞内容丰富年会,他们行人就去普通酒楼,经济实惠型,期间做些小游戏,然后小抽奖,吃顿饭。
时意伸手推江濯,怒目而视,坚决不允。
“想都别想!”他是不可能答应!
江濯也没有勉强,只是他换方向,对时意说:“你嫌弃,不嫌弃你,可以喂饱你。”
时意看着江濯眼神,颇有些,只要他点头,他就可以立马脱他刚提上去裤子。
时意简直不可思议,他扯着自己裤子,生怕被江濯给脱下来,结结巴巴地说:“你都不嫌脏吗?!这怎行,接受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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