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眠快心疼死,鼻子酸,眼睛热,差点儿掉眼泪。
“怎这次打这严重啊……是不是对面故意打脏球?”
傅沉俞心想:算是吧。
厉决那架势哪里是打球来,分明是打人来。
傅沉俞皱着眉头回忆遍自己人生,确定自己不认识什叫厉决人,可他今天看到厉决双眼,那杀意是如此明显。
什样怨恨,才能让他起杀心。
季眠小心翼翼地给他涂药,又怕他疼,涂完还给他吹吹,让药干快些。
只是人小腹敏感,季眠无意识地吹两口,酥酥麻麻痒意从身体内部直冲脑门,傅沉俞猛地把他拽起来。
“……别吹,不疼。”
他语气窘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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