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决躺在沙发上打游戏,取笑他,季眠脸涨得通红,吹也不是,不吹也不是,手指被男人捉住,最后连耳根都是红。
问他还疼不疼,知道说不疼。
厉决躲开那些碍事学生,追出来,连个影子都看不见。
他不死心,又跟着地图跑几家近医院,依旧没找到人。
后来跑累,腿后知后觉沉重,往前走步,差点儿跪在地上。下午都没喝过口水,嗓子干厉害,喉咙里有股血腥气。
“哎哎,这边是镇南休息室——”
厉决心潮澎湃:“知道,知道。”他找好借口:“是来看看刚才被砸中那个同学,这事儿们学校做得不对,派当代表,来给同学道歉。”
他说得飞快,又诚恳,甜甜地笑着,露出小虎牙,看着却也凶。
镇南篮球队几人摸不着头脑,没敢信他:“不用,们自己同学,自己能照顾。”
厉决往外挤,神色已经开始不耐烦:“那让道个歉,就道个歉行吗!”
厉决眼眶瞬间就红,猛地踹他脚:“你他妈砸谁?!”
桐外篮球队内部打起来,乱成锅粥。
镇南这边也顾不上,傅沉俞抱着季眠,带着他往体育馆外面走,去医院。
季眠被他半搂着,有点儿不好意思:“右眼看得见。”
傅沉俞却抱得紧紧地,生怕松手,季眠就跟个玻璃似摔地上碎。
眠每次来都会带水过来,他们是没喝过吗?
“你们也够吧。”队长冷着脸:“任杰,初中时候你没喝过季眠给你带水是吗?”
被点名男生尴尬瞬。
队长冷道:“砸到他还挺开心啊。以后别说认识你,丢人。”
任杰摸摸鼻子:“又不是砸……”
他终于放弃折磨自己,颓然地坐在长椅上。
没事……
厉决安慰自己。
季眠走后几十年,他都对自己说这句话,没事,也要
镇南队友们面面相觑,更不敢让厉决过去。
厉决被这多人拦着,时半会儿还真跑不出去,他急得嘴里起泡,心脏抽疼。
季眠连个背影都没给他,厉决努力想回忆起观众席上少年,却发现自己对镇南学生关注少得可怜,他想不起季眠今天穿得什衣服,又坐在哪里。
他小白痴,疼不疼,有没有哭?
前世,他是很怕疼,点小伤口,就顾自己吹半天。
少年胸膛宽阔滚烫,季眠枕着,听到他剧烈跳动心。
体育馆内,厉决揍完队友,二话不说就往镇南观众席跑。
他脑子里嗡嗡地,会儿想傅沉俞怎会认识季眠?会儿又想他们是怎在起读书?
但这些都抵不过知道季眠在镇南读书消息来得高兴,他激动地忘乎所以,气势汹汹地过来,镇南篮球队见他脸色,觉得厉决这人凶狠,跟狼似,怕不是来找麻烦。
于是自发地拦着他。
于此同时,厉决笑意在脸上消失干二净。
他喃喃道:“你说谁?篮球砸到谁?”
砸人说:“季眠呗,你不认识,以前跟们个初中。可没喝过他水……”
话音刚落,他就被厉决揪着领子,迎面来狠狠拳。
砸人鼻血狂喷,重重地摔在地上,他震惊地捂着脸:“你有病吧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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