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手回天清,自然没有人敢说他。只不过明长宴有些傲气,练武就要当天下第,事事不服输,门门要拔尖,就是打个赌也不能输给别人。他筹莫展,哀声哉道,怨天尤人,咒骂师弟之际,临安城门缓步走来名少年,骑马劲装,箭袖长靴,马尾高扎,俊俏非常。
冷不丁,闷雷阵。明长宴抬头望眼,心中顿生计,他伸手从左边摊位拿把雨伞,说道:“钱记在天清李闵君身上,回头你找他
明少侠问道:“本姑娘好看吗?”
书生答:“好……”
明少侠又道:“既然好看,那你就跟回家。”
书生两眼翻,尖叫:“好……好汉饶命!!!”
明长宴眉头抽,松开手,书生见鬼似跑,他心里想道:本少侠生这俊俏,有什好怕?
临安水乡,天清高山,白墙墨瓦,青砖绿柳。高楼画阁,秀坊珠帘,茶坊酒肆,船舶往来。端是派繁华市井,河清海晏景色。
烟波江沿岸有处廊腰缦回,檐牙高啄望湖楼。楼上宾客如市,捱三顶五,楼下人语马嘶,填街塞巷,数十张桌子依次排开,观者云集。说书者唾沫横飞,手口并用,说到正精彩处,却出现个很煞风景东西,与周围格格不入。
个女人,个疯女人在街尾出现。
准确来说,这不是个疯女人,而是个疯男人。这说不是因为别,是因为任谁都看得出此人是个青年男性。他却偏偏穿条纱裙,涂脂抹粉,招摇过市,纷纷引人侧目。
若是有天清派内门弟子路过,便能认出这位‘疯女人’不是别人,正是武功天下第,声望无人能极,万千侠士心中偶像,天清派掌门师兄,念君子明长宴明少侠——
思及此,他在心中又咒遍李姓师弟:枉平日待他不薄,他竟敢记仇至今,如此折辱掌门师兄,此仇不报非君子!
好在明长宴纵横江湖数年,不是戴个斗笠,就是罩个黑纱,神秘莫测,无人知晓其相貌。正因如此,他才敢大摇大摆,穿着女装,在天清冼月山下如此张扬。
明长宴自觉自己俊极,就算是扮女人,也是最美女人,奈何怀才不遇,无人问津,只能孤芳自赏。
因此,明少侠很烦。
他大刀阔步往前走,两旁路人纷纷退让。夕阳西下,明长宴至今寻男人未果,心中郁结。
明少侠边勾三搭四,痴笑连连,人模狗样,好不要脸,边在心中恶狠狠咒骂:李闵君这个老王八蛋,等本少侠回天清,非要拔你毛不可!
月前,明长宴与同门师弟李闵君打赌,行酒令赢对方,便起戏弄心思,叫李闵君浓妆艳抹,穿上小师妹长裙上天清派练武场跳支舞仅供师兄妹观赏。
哪知道李闵君心眼儿小——这与他是天清派管钱脱不干系。爱算钱都斤斤计较。月后,二人再次行酒令,这回输人却是明长宴。李闵君眦睚必报,当即扔条裙子给明少侠,叫他下山找个男人回来,找不回来,便是他明长宴没本事。
明长宴思及此,恨得咬牙切齿,伸手抓,抓住位文弱书生。
书生从未见过身长八尺小娘子,明少侠张脸虽然生顶好看,可书生招架不住他手劲,浑身发抖,连说十个‘姑娘饶命’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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