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长宴挑眉,“本少侠不给你点教训,看来你是不知道天下第有多厉害。”
他猛出招,搞得小船左摇右晃。李闵君站在船尾骂道:“明长宴!你要死啦!”
明长宴哈哈大笑,怀瑜推开他,他顺势往船上坐。
钟玉楼玩儿够水,从船头跑到船尾寻他,喊道:“大师兄,花戏马上就要开始,你看不看?”
怀瑜往湖边看,果然看见望湖楼搭建个戏台子。戏台上,唱是中原含珠公主和亲事。
明长宴被他喊,只得道:“哎哟,小祖宗,哪儿敢啊。”他顺手又拿块糯米糕,塞进钟玉楼嘴里:“玉楼长得美,心也善,饶师兄吧。”
钟玉楼委屈巴巴地嚼着糯米糕,明长宴又哄几句,没多久,这小孩儿便喜笑颜开,拿着花灯上船边玩水去。
怀瑜正靠在船舱处发呆,明长宴从后面伸出手,拍他下:“看什看得这入迷?”
怀瑜道:“什都没看。”
明长宴抓把糕点,往他手里塞:“吃吗,特意给你挑,不加糖。”
坐在冼月山门口哭。年年失败,年年哭,赵家因此还给塞过银子。”
明长宴笑道:“小孩儿毅力不错。”
明月听罢,冷淡道:“可惜是个烂泥扶不上墙废物。就算有毅力,终究也只是白费力气。天赋到底比努力重要。”
明长宴却道:“明月,不准这说话。”
明月恼道:“说是实话!”
钟玉楼坐在他身边,看回儿便抱怨道:“怎又唱含珠公主出嫁,都唱好几年!记得,她已经死。再说,你们觉得公主扮得像吗?”
怀瑜道:“没有见过公主,不知道。”
明长宴倒碗茶,混着糕点几口吃下,说道:“扮得点儿都不像。”
钟玉楼撑着下巴道:“听闻含珠公主是前朝秦相之女,师从大才子季老先生,和前朝太子还是师兄妹,曾经是远近闻名美人,风采才华,冠绝当世。”
明长宴道:“再美,也是前朝事。花戏唱完就是抢花灯
怀瑜拿在手里,迟疑会儿,慢吞吞地闻闻,似乎在用此招判定手里糕点能不能吃。明长宴见,毫不客气地笑他:“你是小狗吗!”
怀瑜冷冷地瞥他眼,又轻轻地哼声。明长宴顿下,突然道:“怀瑜,你老实告诉,你跑来临安府找,是不是很崇拜本少侠?不笑你,现在咱们这熟,你可以说。”
怀瑜道:“自作多情,只是好奇而已。”
明长宴洋洋自得,“别掩饰。现在小男孩谁不崇拜?都知道,你现在知道天下第是什样吗?”
怀瑜哼道:“也就那样。”
钟玉楼不屑地哼声:“你倒是知道天赋比努力重要,同样是天赋差,有人能进内门,有人还要被另个天赋差嘲笑?”
明月脸色涨红,咬牙道:“你!”
他死死盯着钟玉楼,后者脸不屑,双手抱臂,很是嚣张。但此人却也有嚣张资本。内门弟子中,钟玉楼是天资最高、最聪慧。明月入门得晚,天赋也不及他高,被他讽刺,无可反驳。
明长宴取块糯米糕,堵住明月嘴:“好,你嘴巴最会说话,赶紧吃。”
钟玉楼委屈道:“大师兄,你就对他好!你偏心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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