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月提高声音道:“谁要跟你过不去!仗着自己天赋高,入门早,就目中无人是你。现在剑法任你想改就改,以后岂不是想当掌门就当掌门?个心得罢,有什不起!”
钟玉楼被他激,喊道:“对啊,就是不起啊,不然呢,你吗?师兄还没说话呢,你以为你是谁?你还教训?”
紧接着,他故意上下打量明月片刻,笑道:“不过……你配教训吗?”
明月知他讥讽自己天赋不比他高,而此事又正好戳中自己心结,他当即回道:“你!”
燕玉南见势不对,连忙劝道:“别吵啦,咱们都是同门师兄弟,是家人。”
钟玉楼和内门弟子陆陆续续赶到,按序坐下,饭毕。明长宴开口:“昨天让你们背心法背吗?”
秦玉宝晃着腿,脆生生叫道:“背啦!”
明长宴拿出条戒尺,说道:“好,今天周先生不在,你们默写来检查。都上书堂里去等着。”
雅间距离书堂只有半柱香距离,众人到后,规规矩矩开始默写,唯有怀瑜闲来无事,坐在旁发呆。刻钟后,钟玉楼停笔,吹口未干墨迹。他落笔没过多久,其他人也完成默写。因钟玉楼在内门弟子中最为优秀,其他门生便纷纷来看他卷子。
“玉楼,你这里是什意思?”燕玉南开口。他是天清内门弟子中,年纪最大,性格最稳重之人。
琉璃灯花宴后,日清晨,怀瑜被阵轻轻扣窗声给吵醒。
他迟疑片刻,走到窗边。刚推开,枝桃花便窜到自己眼前,花束移开,露出张俊俏脸。明长宴笑盈盈地看着他:“山上桃花开,特地去摘,露水都还在呢。来来来,插到花瓶里去。”顿下,他又从怀里折出小枝递到怀瑜手里,道:“特例多给你枝。”
怀瑜看看他怀里捧桃花枝,问道:“这是做什?”
“嗯?就是送你花嘛,你可别去炫耀你份比他们多,不然要找闹。”
说完便翻身进走廊,往下间寝室跑去。片刻后,怀瑜听到对楼传来钟玉楼声音。
钟玉楼跳起来道:“谁和这个小阴阳脸是家人!成天臭着个脸活像人家欠他
钟玉楼道:“最近在基础剑法上又参透些新东西,心得都写在上面!会儿大师兄过来,拿给他看!”
明月板着脸开口道:“基础剑法乃天清武学根基,岂是你说改就改。”
钟玉楼歪头看他,莫名其妙道:“又没说把剑法改,只是现在想到更好。”
明月双手抱臂,冷笑道:“你以为你就是最好吗?左不过师兄平日夸你两句,现在就敢来改剑法。”
钟玉楼皱眉,推开玉宝,问道:“首先,说,没有改剑法。其次,明月,你非要跟过不去吗?”
明长宴挨个儿送完花,早饭已经端上桌。秦玉宝跑进雅间,狗鼻子闻,便道:“今天是大师兄做早饭!”
明长宴道:“知道还不快来吃。”
怀瑜从门口进来时,李闵君正在布筷,抬头见怀瑜,转头便对明长宴挤眉弄眼:“诶!明少侠,你男人来!”
怀瑜脚步顿。
明长宴舀粥,见李闵君还抓着先前打赌事情不放,脸小人得志,十分可恨,干脆懒得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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