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秦道:“活口?没有。这人并非是活,也并非是死,而是消失!”
台下凉气阵阵,无不想道:难道是变成鬼?
钟玉楼念叨:“消失?如何消失?难道是烧得渣都不剩!”
老秦卖个关子,顿顿,拱手道:“欲知后
明长宴道:“要是叫秀玲珑知道这事儿,那此事恐怕已经在江湖传开。等玉南回来,叫他写张纸条给秀玲珑。”
钟玉楼道:“写给她做什?”
明长宴道:“自有打算,小孩子不要多问。”
钟玉楼被他三言两语堵回来,也不恼,继续全神贯注地听大堂中央说书。惊堂木拍,明长宴侧头,发现怀瑜也听得十分认真。
归林楼说书是临安远近闻名‘毒嘴子’老秦,此人性格犀利,吐词尖锐,舌灿莲花,妙趣横生。说书时最接地气,没有文人之迂腐,反倒脏话连篇。雅俗共赏,为百姓最爱。
还说什,念来听听。”
花玉伶前后翻,道:“没什大事,就把半坡村得那事儿说过些。主笔是秦越君,他这人总爱写些浮夸东西,上回编排绝情娘子同小玉郎君私相授受,被玲珑阁追杀好几里地,怎还没改过这个死德性?”
明长宴哈哈大笑,扯到伤口,嘶嘶倒吸两口气。
花玉伶道:“鄞州那处又发生场灭门,这次死人倒是没先前几场多,但死状倒如既往地可怕。”
燕玉南道:“还是那样吗,死人都是被针杀?要说这江湖上用针人多,可用得好也只有那几个。这几场灭门杀人手段,实在残忍,虽同是用针,却和大师兄用针手法不同,可这不同却也太细微,叫人察觉不出。”
他此番说,是八年前,华亭庄家灭门惨案。
明长宴道:“华亭庄家?是三大世家里吗?怎没听过。”
花玉伶喜读地方小志,听明长宴说,便道:“庄家都消失好多年。大师兄,你那会儿还没来中原。以前是四大世家,庄家倒是显赫时,结果落得场大火烧个干净下场。现在就只剩下临安赵氏、应天府秦氏、苍梧柳氏。”
老秦捏着胡须,口中模仿大火呼呼之声,只把这惨案说得淋漓尽致,栩栩如生,叫听众汗毛倒竖,好似置身于火场,恨不得拔腿就跑。他道:“……大火烧天夜,火势熄灭后,华亭衙门派百来号人进屋收尸,共找出百四十人,本家外戚,但凡有名有姓者,全都死在走水之中。除人!”
钟玉楼听得正尽兴,便趴在窗口喊道:“哪人!还有活口!”
花玉伶指报上:“诺,又提到天清派。”
明长宴看也不消看,便知道江湖日报上面是怎编排。天清名声从他接手苍生令那天起,便以个势如破竹形势落千丈。期间,与他用针相似灭门惨案层出不穷,摆明想要将导火索往他身上引。他不想当这个冤大头,可总有人不放过他。苍生令此物人人觊觎,他岂能拿在手里独善其身。
燕玉南抢过日报,三下两下地折,塞进袖子里:“会儿带出去扔掉。”
明长宴道:“你管他?们身正不怕影子斜。报上怎说,除江湖日报,玲珑阁报出来?”
花玉伶道:“路上没瞧见书生买玲珑阁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