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长宴点点头:“你猜得对。中毒十分霸道,到现在为止,没有找到治根方法。不过,有位朋友,早年游历江湖时候在巴蜀地区得到过种虫蛊,放进体内,以剧毒为生,只要隔段时间放次血,就能暂缓毒势发作,便是用这虫蛊来续命。”
怀瑜不动声色问道:“你哪位朋友?”
明长宴
怀瑜道:“知道。”
明长宴笑声:“你知道怎还问。只隐约有些印象,是中毒。总之,决计打不过这群人,索性跳江,说不定还能有线生机。其他,实在想不起来。”
怀瑜听到这里,心情十分不好:“你跳下去也是九死生。”
明长宴眨下眼睛:“所以不是‘生’嘛!运气好,吉人自有天相。”
怀瑜吸口气,气道:“那是因为——”
明长宴哈哈笑:“行,你让先喝点儿茶。口渴,话说多嘴巴干。”
怀瑜道:“你自己喝。”
明长宴抬起手晃下:“你先把手放开,抓得这牢做什,不会跑。”
怀瑜五指松,明长宴为自己倒碗茶,顺势从怀里摸出个白面馒头咬口。怀瑜坐在他对面,他人啃会儿,觉得不好意思,于是又摸出个馒头来招待怀瑜。
“今天刚从早膳里省,晚上饿正好拿出来吃。”
冷啊,你棉被给盖会儿。”
怀瑜走刻钟,明长宴等到昏昏欲睡之际,他终于回来。
“如何?”明长宴跳下床:“你怎和皇帝说?他还要侍寝吗?”
怀瑜淡淡瞥:“不用。”
明长宴听罢,心花怒放,伸手就想勾住怀瑜肩膀阵胡闹。结果他现在身高实在不大行,垫着脚都够不着怀瑜肩膀,得跳起来才看看勉强能够着。明长宴悻悻作罢,收回手。哪知收半,怀瑜突然发难,抓着他手腕,眉头蹙起:“你手指?”
明长宴咬口馒头,随意问道:“嗯?因为什?”
“哼。”
明长宴苦兮兮道:“你怎总是说话说到半,就要哼声。你这样,就不得不停下来哄哄你,好叫你心情好些,多耽误谈正事时间。”
他笑声:“还是你故意耍小孩子脾气,骗哄你啊?”
怀瑜说他:“强词夺理。”他顿顿:“你手上还有些旧疤痕。你不是第次自残。”
怀瑜接过他馒头,只顾自己问:“你手是怎搞。”
明长宴左右绕不过这个话题,加之怀瑜也不是外人,他便直接老实交代。
“他们肃清时候,你不好奇,是怎摔进烟波江吗?”
怀瑜哼声:“因为你蠢。”
明长宴眉头抽,看在对方刚帮过自己忙这份上,便安慰自己君子肚里能撑船,不跟小女子般见识。怀瑜虽然不是小女子,但是小女子娇脾气是很严重,明少侠把他当小孩子看,只说道:“因为中毒。”
明长宴手微微动,恍然大悟:“哦,今天削梨子时候不小心割破。”
怀瑜道:“十个手指头起割破?”
明长宴把手往后缩,对方捏太紧,没缩回来。
他笑道:“刀太快,难免。”
怀瑜居高临下打量着他,道:“不喜欢被人骗,你重新说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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