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,宫女太监纷纷侧目。明长宴摸下自己胸,宽慰想道:可能是今天馒头忘记塞。
芍药跺脚,气道:“你们看什看!”
匆匆行走太监连忙低头,这下,无人再看。
明长宴道:“无事无事,虽然今天打扮有点儿破烂,但人还是俊,看两眼不打紧。”
芍药道:“少侍,你真是傻,他们是在嘲笑你!”
百里灯道:“知。娘娘千金之躯,还是多珍惜自己身体好。听闻昨夜侍寝——”
“少侍!”
茯苓小步寻来,打断百里灯说话。
明长宴站起身,拱手道:“先告辞。”
子规抱臂,新奇道:“小岚,你上哪儿找来小宫妃,怪有意思。”
少年道:“肯定是以前做什得罪人,被报复。”
赵小岚道:“那其他被灭门人全都得罪他吗?”
“这……说不定是呢!”
又有人忍着噪音问:“那个少年呢,活下来吗?活下来之后,他又去哪里?”
百里摇摇头:“不知道。这个故事,也是道听途说。”
“人造自己无法承受业,就会像现在这样遭到报应。”
四下,片寂静。
众缠着他讲故事少年们,呆呆看着他,动不动,仿佛自己亲身经历这场屠杀。
“这个人定会不得好死吧。”赵苏桐突然开口。
赵小岚回头看他。
明长宴惊
赵小岚笑道:“也觉得她很有意思,不像妃子,倒像……倒像个男人!”
众人相视笑,开始下个故事。
“少侍,与芍药二人在小荷台等你,你夜未归,在何处歇息?”
明长宴道:“这个嘛,总不至于睡宫廊,别多问啦。”
茯苓脸色变,心中不知有和考量,总之看起来,俨然副苦仇大恨,愁绪难解模样。
明长宴微微愣。他有失忆在先,此刻听百里灯描述,与宫内杀人手段几乎致,难道全是他做?转念想,这个故事讲得如此细致,仿佛讲故事人身临其境,亲自遭遇此事。但不排除这个故事在民间流传过久可能。正因为流传过久,因此内容多有杜撰,说不定正好被百里听见,他细细加工下,结合皇宫之内怪事,正好拿来吓这帮孩子。
抬头,百里灯微微笑着看他。明长宴无故抖,心下想:看着干嘛?他这个故事,难道是故意说给听?
明长宴不动声色端起茶杯,心中认为自己伪装极为高深,扮女人惟妙惟肖,不应当,bao露。
百里灯问道:“娘娘,你手怎?”
明长宴回神:“嗯?手?哦,手——受伤。”
半晌,子规首先回过神,他惨绝人寰叫声,把众人都从呆滞中给惊醒。
“吓死!!!!”子规双手自抱,狂搓手臂,闭上眼睛狂叫:“怎会有这坏人!!!”
赵小岚实在难以忍受此等噪音伤害,连忙道:“你鬼吼鬼叫干什呢,别喊啦,耳朵疼。”
明长宴道:“那个掌门到底做什?会招来这可怕人。”
百里灯讲这故事里黑衣男子,着实是恶趣味得无可救药,分明就是在玩弄他人性命并以此为乐,逼得同门互相残杀,还大言不惭地让人来找他报仇?就不怕朝阴沟里翻船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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