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况听罢，脸上猛地浮现出
抹极其古怪
神色。
明长宴毫无察觉，
柳况又问：“那你知不知道这句话下半句是什
。”
怀瑜看
眼明长宴，“天下谁人不识君。”
明长宴苦笑道：“也太看得起
！”
柳况道：“并非看得起你。天清乃当时天下第大派，又有你念君子坐镇，只怕想纠结武林造反，也只是瞬间事情。”
明长宴道：“没想当皇帝。”
明长宴做口型道：“说你好香啊，小国相。”
柳况道：“不好意思，打扰二位。劳驾，刚才说话有谁听到吗？”
明长宴挑眉：“你说话？柳三清，你行为不端，怎能在别人谈天时候说话。”
柳况道：“恶人先告状。不与你争论这些，明公子，你命到也大，摔下烟波江都没死。不过，没想到你竟然会跑到朝廷去，听苏禾话，你是跑去扮女人？”
明长宴道：“非也。是当皇帝老婆。”
只需你……烟姐姐进来就行。”
赵小岚虽有疑惑，不过他格外听老师话，柳先生不让进，他就停在门口。阿珺喊道：“为什怀瑜哥哥能进去，们不行！”
众人看，怀瑜理直气壮跟在明长宴身边，似乎没有停下打算。
阿珺喊完，怀瑜看着她，说道：“屋里这多人，为什就你话最多。”
阿珺哑然，眼神瑟缩，紧紧闭上嘴巴，不再开口。
柳况：“这跟你想不想没有关系，而是你能不能，皇帝认为你想不想。”
明长宴道：“当时刚拿下苍生令没多久，朝廷就来找过，列出条件多得看着都头晕，就算他们给好处再多，也不会答应，若是如此不自在，还离开大月，跑到中原作甚呢？”
柳况斟两杯酒，明长宴推拒：“不喝酒。有茶吗？”
柳况道：“只怕有茶，你也喝不下去。”
明长宴敛笑容，道：“当年是太心急，只想早点儿稳固天清在中原地位。早知如此，还不如让伊月在大月多待几年。现在弄成这幅田地，别说接她来中原，想回去见面都难。”
柳况右手握拳，笑几声，“不愧是你，也只有你干得出这种事情。”
明长宴哈哈笑道：“吉人自有天相。柳三清，不跟你打太极。来找你，是因为你消息最灵通。别人说都不信，你告诉，当年肃清队伍为什会有朝廷参与？”
柳况道：“你年纪轻轻领苍生令，早就是武林众人眼中钉。朝廷想与你合作控制中原武林，你拒不理会，要是皇帝，你明长宴就是心腹大患。”
“再者，你非族人，中原又有多少人服你？当年早早地提醒过你，风头不要太盛。皇帝生性多疑，登基数年，费尽心思削弱武林势力，怎会容忍你这样人存在。明公子，可知苍生令两句民间童谣。”
明长宴道：“知。苍生令出令苍生。”
柳况撩开布帘：“进来吧。”
明长宴同他块儿跨进屋内，四处摆设陈列简单，正中间有处香炉正徐徐冒烟。
他退后半步，离怀瑜更近些。怀瑜道：“做什？”
明长宴道：“这屋子里香不喜欢。”他动动鼻尖，笑：“你就不样，你身上好香。”
怀瑜愣，“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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