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长宴笑道:“娶你恐怕就够!”
祝巫神色变,突然爆发出股怪力,抓起新娘,将其往船上扔。众人尚未反应,名长老大喝声,汇聚真气,掌送出,猛地拍上船尾。登时,船如离弦剑,嗖下,飞出数米远。
明长宴连忙翻身越过围栏,怀瑜瞳孔
赵小岚道:“烟姐姐,什下毒?”
明长宴道:“问你,沿途走来,除广陵,可有其他地方出现瘟疫?”
赵小岚道:“没有。”
明长宴道:“既然是瘟疫,为何光是广陵受灾,周边却毫发无伤。”
祝巫道:“那是因为河伯发怒,只降怒广陵,他老人家大人有大量,不降罪于别处!”
他法子想出,新娘便已经被龟老儿背上船。船边原有处纸糊新房,系着红绿穗子,风吹飘毫无章法。河伯娶亲,就是让新娘先住进这个纸房子里,接着置办些纸糊嫁妆,到吉时并放到船上。载新娘小船被提前凿个小洞,船入河中,并不会马上沉入,而是驶入河中央,新娘才随着船同下沉。
此时,新娘多半会挣扎,呼救,惨状令人不忍,因此,上船前,需将新娘手脚捆绑。为确保能沉入河底,还要加上两块石头。最后,担心她求救,引起众人怜悯之心,须得将嘴也堵上。
龟老儿取两条拇指粗细麻绳,作势要往新娘身上捆。
明长宴蹙眉观察,见栏杆松垮,砖头堆砌乱七八糟,心思动,突然拍下赵小岚背:“小岚,你不是想当大侠吗,现在行侠仗义机会来!”
赵小岚道:“正有此意!如此对待名无辜少女,实在可恨!”
明长宴道:“笑话。偏你们送新娘,你们最惨,这个河伯不是个蠢货就是个糊涂脑袋。广陵之灾,根本不是什瘟疫,而是被人下毒。”
祝巫脸色惨白,骂道:“满口胡言乱语!你又怎知是下毒!”
明长宴暗道:此毒阴狠,早就在两年前尝过这个滋味儿,现下又如何不知?
此时,围观武林众人里,名蓝衣少年说道:“觉得他说有几分道理。如果真是河伯发怒,为何娶这多妻子之后,瘟疫事还不平息?”
祝巫道:“河伯没有娶够!”
他说罢,便往祭台走去。哪知,赵小岚救人心切,没走两步,脚下崴。祝瑢惊讶瞬,抬手还未拉住他,赵小岚便不负众望,众目睽睽摔在地上。倒下前,他拽住围在祭台边上麻绳。明长宴摸出根针,借此机会,在绳子相接之处狠狠戳,那绳子受真气冲撞,当即四下散开。河伯娶亲糊祭台本身就做不牢,麻绳散开,插在上头大旗纷纷到下,砸,整个祭台轰然倒塌。
新娘子哭得愣住,祝巫惨叫声,顺着祭台滚进河里。上头站着几人,会水性滚进河里又爬上来,祝巫扑腾半天,眼见就要断气,龟老儿连忙扎进河中,将祝巫救起。
明长宴哈哈笑道:“看来,河伯对这次新娘子不是很满意啊!”
祝巫上岸,见明长宴,便说道:“你是来捣乱?”
明长宴从人群中走出来,扫眼众人,说道:“捣乱?河伯娶亲,无稽之谈,被人下毒,却颠倒是非黑白,强行说成瘟疫,平白无故叫人丢性命,你再说遍是捣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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