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拿着棍子手细微发抖,打钟玉楼棍之后,心中竟然泛上股奇异快感。
他心中想道:打钟玉楼,哈哈,打他!早看他不顺眼,自以为自己有多厉害,不就是天赋高点儿,武功强点儿,长得漂亮点儿,现在还不是跪在面前,毫无还手之力!
岳义有些不忍,说道:“你动什手!他就算是个叛徒,也轮不到们来管教,你——”
只可惜,岳义微弱呼声,很快被震
谁知,阵剧痛传来,钟玉楼双膝痛,他对于自家人没有丝毫防备,因此被名弟子用棍子狠狠地打折腿。他吃痛声,单脚跪地,拿着棍子那人说道:“你跪下!你对得起大师兄吗!还保护们,谁知道你有没有串通六大门派!”
钟玉楼喊道:“没有!是天清弟子,答应二师兄留下来保护天清!”
草丛里,几个黑影猛地跳出。钟玉楼忍着剧痛看,却是山下门派中来几个打头阵。天清山势险峻,想要上来很是困难,但也难保有几条漏网之鱼跑上来。钟玉楼连忙推开几个外门弟子,解决那几人。
他收剑,说道:“山下很危险,你们也看到,现在已经有人跑上来。若你们再不听话,到时候出事怎和大师兄交代?”
“惺惺作态,谁听你鬼扯,还保护们,你还是先保护你自己吧!”
已经全都知道。钟玉楼,平日敬你武功高强,竟没想到你做出这种下作事情!”
“这几日,们全都知道你是什人。你自己离开天清吧。”
“不行!不能这便宜他!要说,就该让他血债血偿!”
闻言,钟玉楼下意识地将手扶上腰间佩剑,却被人群中眼尖弟子瞧到,立刻喊道:“快看!他要出招,危险啊!”此言出,立刻吸引无数目光,人群中吵吵嚷嚷地发出些“他果然想杀们。”、“大家都小心!”诸如此类话语。
钟玉楼退后步,心中慌乱无章,立刻将双手放开,为自己辩解道:“没有!”
外门弟子心脏咚咚作响,显然是被突然出现偷袭者给吓到。刚才若非钟玉楼出手保护,恐怕在场外门定要死伤几个。
“说不定就是你串通他们上来,你装什装!”
钟玉楼怒气上头,却还是尽量平和道:“你们能不能讲点道理。”
突然,外门弟子乘其不备,又棍落下。打得钟玉楼措手不及,跪在地上。
“你滚开!们要出去和六大门派决死战,你敢拦们,你就是叛徒!”
他虽才十七岁,可在武学上直是天清佼佼者,向骄傲。面对此景,却是前所未有手足无措,钟玉楼实在是忍受不自身沾有丝污水。
“六大门派已经要攻上来,留在此处,是为保护你们。现在这个时候,别起内讧。清者自清,若是真有什问题,大可等大师兄回来之后再做定论!”
外门弟子道:“大师兄已经死!还回来!走,们去跟六大门派拼个你死活!总之,不能在里面当个窝囊废!”
钟玉楼听,连忙拦在门口。
要去山下,需要从校场偏门走,他站在校场之上拦着众人,急切道:“不行!你们现在去就是送死,会保护你们,谁也不准下山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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