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长宴道:“确实如此。不过,此番阎王只借道,不设宴,不取你二人性命,反而见好就收,实在不像他传言中行事风格。猜他是为掩护丑观音,现在不知他二者是什关系,但唯能保证,就是他们都跟河伯娶亲事有关。”
秀玲珑道:“听你说来,河伯娶亲似乎还有内幕?”
明长宴:“这你就不必知道。”
秀玲珑高深莫测地打量明长宴眼:“刚才听你身边那个美人少年管你喊烟姐姐,怎,你男做腻,现下做起女人来?”
明长宴笑道:“你既在柳况身边放眼线,又何必装模作样来问。”
秀玲珑道:“知无不言。”
明长宴神色有些闪躲,食指不自然在桌上敲数下,才开口问道:“天清……天清近况如何?”
秀玲珑道:“长宴公子想问是,天清还死谁吧?”
明长宴脸色变。
秀玲珑正想多卖几个关子,耍弄他番,谁知被怀瑜冷冷地看眼,她当即坐直身体,回道:“你大可放心,除你知道,天清其余人都好很。只不过,你走之后,外门弟子走大半,现在整个门派不上不下,虽不及以前风光,却也能过得下日子。”
长街上。几人做事干净利落,秀玲珑吩咐几句,明月尸身便被收走。
明长宴道:“你刚才看见嫁衣阎罗吗?”
秀玲珑扇着扇子,笑道:“什嫁衣阎罗,可不知。”
二人往回走几步,明长宴见怀瑜心情不大好,时间放在嫁衣阎罗身上心思全数回到怀瑜身上,他心道:怎他又不高兴?
明长宴道:“大街上说话不方便,先回驿站。还有你,秀玲珑,收起你做派。”
秀玲珑八卦道:“你真去给皇帝做老婆?哈哈哈哈哈!哎,这事儿简直滑天下之大稽,虽然怎看都像是只有你做得出来奇葩事,但是听你承认总是比道听途书来好笑!华姑娘给你出馊主意吧?她这人知道,表面上文文静静,肚子坏水儿,你俩不是奇葩不聚头,不愧为青梅竹马之谊!哈哈哈哈哈!”
明长宴踹她凳子脚:“你笑什呢!”
秀玲珑笑得前仰后翻,泪水涟涟拍桌:“皇帝老婆……皇帝老婆!哈哈哈哈!亏你俩想得出来!绝,太绝!”
明长宴不自然瞥怀瑜眼,又道:“行行,笑够没有,笑够赶紧商量正事。”
秀玲珑扇子扇十分
她:“再者,天清还有什日子过不得,记得你们当年为吃喝,还出门卖过艺?”
明长宴心里松,宽慰不少:“自然,你朱门酒肉臭,怎知路有冻死骨。”
怀瑜开口:“方才那场阵仗,不是丑观音做,背后另有其人。”
明长宴:“知。小怀瑜,你可听过嫁衣阎罗?红白喜事相撞,乃是他标致。阎王设宴,谁敢不从,五更要你死,三更不留人。”
怀瑜:“凭那丑观音本事,不足以三心二意。”
刻钟之后,四人坐在驿站。
赵小岚惦记着他几碗粥,拉着祝瑢又回去尽心尽职做善事。
甫到房间,怀瑜便取药箱出来,替明长宴把伤口重新处理过。
驿站内,明长宴先开口:“要问你几件事情。”
此话,正是对着秀玲珑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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