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罗笑他:“你是不是要去跳舞啦,哈哈哈哈!”
明长宴纠正道:“非也,那是祭祀,不是跳舞。”
云罗取笑他:“昭昭,你怎生得像个女人似,婆婆妈妈,算,你不去,去!”
明长宴道:“那你就去吧,来年今日,会去你坟头上烧三柱香。”
云罗道:“才不会死,就算是死,也用不着你烧香!”
“不用谁背。你没有听过什叫男女有别吗。虽然你这样,也不能当成正常女人看,总之,不要你背,太没面子!”
云罗道:“古怪,是女又如何,将来普天之下,有几人能胜。”
明长宴:“天下之大,又不止大月这个地方,还有中原高手,你真是狂妄!”
云罗哈哈笑:“高手又如何,等过几年去中原,非要把他们全都给揍趴下!”
明长宴听罢,只觉得此人过于嚣张,他自负自己天赋甚高,却也不敢如此口出狂言。不过云罗这人又确实有趣,大胆活泼,古灵精怪,坏点子极多。明长宴与她两天混下来,便成狐朋狗友,二人拍即合,勾肩搭背,‘坏事’做尽,搅得周边块动物不得安宁。
身拂袖离去。伊月连忙跑上来,铃铛阵乱响,她扶起明长宴,眼睛里还闪着眼泪,仿佛伤到是她自己,伊月轻轻道:“哥哥,给你吹吹,你就不痛。”
明长宴道:“本来就不痛。”随即又给伊月抹抹眼泪。
“别哭,不疼。”
姆妈紧张得要命,拿着药就上前给明长宴涂抹,嘴里凄惨喊着:“昭昭,唉哟!”
云罗时稀奇很,她歪着头,头发微微垂落,问道:“咦,你怎长得细皮嫩肉,打就破。听你姆妈叫你昭昭,昭昭是你名字吗,你难道是个小姑娘吗!”
说罢,她翻身骑上马,纵马扬鞭,往山谷跑去。
回忆到这里,常叙不由感慨:“她这孩子,果真不服输。”
明长宴道:“她什时候肯服输过,脾气就是这样烈,别人做不到,她偏要去做。”
常叙问:“再然后呢?可有受伤?”
明长宴笑道:“有!怎没有,你以为她才多大,寻到她时候,她浑身是血趴在地上,手里还拖着藏獒尸体。
这日,云罗玩儿够以前把戏,又提议去打藏獒。明长宴听,说道:“这个你就别想,之前有个朋友也叫去打藏獒,结果后来被咬口。让他不要慌张,先用水清理下伤口,然后……”
云罗枕着脑袋,躺在石头上: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他坟头草现在已经三米多高!”
云罗道:“那是别人,还没打过呢,听闻野生藏獒极其难打,若是打得只,别人定要对刮目相看。”
明长宴道:“不和你起去,也不赞同你去。”
明长宴看着她,问道:“你从哪里学功夫?”
云罗道:“?自学!如何,就算你们有师父教又怎样,那些破烂招数,看就会!”
明长宴道:“好吧,等再在学几日,还要与你打过!”
云罗摸摸垂在耳边撮小发辫,爽朗好:“好啊!可不怕你。”
明长宴走两步,右脚钻心痛。云罗道:“把你揍成这样,既然交你这个朋友,就来背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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