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瑜反问:“他们这样做,有什好处?”
明长宴:“若是知道,还用得着在这里挖空心思想吗。害之人,必定是丑观音。只是几次交手下来,无论是你二人谁同他打过,哪怕是把他逼入绝境,也未见他使过针。要就是这人隐藏太深,要就是他根本不会用针。”
怀瑜:“丑观音不会用针,背后就另有其人。”
明长宴:“说不错,此人地位颇高,背景颇大,并且纵横与朝廷江湖两者之间,这样人
他说完,手心里捏把汗,又觉得这个理由过于油腔滑调,很不正经,因此连忙挑起另个话题:“你说丑观音既然会化千人容貌,那能不能学他人武功?”
怀瑜听罢,说道:“你怀疑是丑观音杀人?”
明长宴正色道:“不错。不只是们前天在小巷遇到那个死人,包括之前在皇宫,有可能也是他做。你想,皇宫警卫森严,什人可以神不知鬼不觉混进来?”
怀瑜挑眉看他眼。
明长宴愣下,得意洋洋道:“不样,可是天下第!”
怀瑜:“为何?”
明长宴:“这世界上哪有那多‘为何’,除此事之外,样样都顺着你意。”
怀瑜并未回答,也不说话。
明长宴心跳忽重忽轻,路脚步虚浮,吃顿心不在焉膳食。
晚间时候,他同怀瑜告别。
赵小岚听见动静,回头看,问道:“怎?”
怀瑜拉着明长宴胳膊,后者连忙站起来,干笑声:“无事。”
等赵小岚转过头,明长宴这才咳嗽声,说道:“你怎喊起这个名字来,实在占便宜。”
怀瑜道:“她能喊,为什不能喊。”
明长宴道:“她年纪比大,算起来得喊她声姐姐,怎你年纪也比大吗?还是分开这段日子,你平白无故长四五岁?”
他又道:“好啦,没有说这个,别把绕到其他东西上去。刚才思来想去,如果外人进不来皇宫,那肯定是皇宫内部人做。丑观音会易容,他嫌疑就是最大。”
怀瑜道:“有道理。”
明长宴又说:“前几年,江湖上也有类似灭门惨案,但那时候并未多想。死后两年,用针灭门案子并没有因消失而消失。如果那人要加害于,死后,他就不必再制造这些灭门。除非……”
怀瑜接话:“除非不是同个人做。”
明长宴点头:“没错。上次说,制造瘟疫人是个,灭门人是另个,两人在用针上有细微差别,如果不亲眼见过,恐怕很难察觉。现在有个问题,到底是害得人模仿灭门得人,还是灭门得人模仿害得人。”
怀瑜往皇宫走,他跟几步。
怀瑜道:“你跟着干什?”
明长宴笑嘻嘻开口:“送你回去。”
怀瑜:“自己可以走。”
明长宴:“那你就当自作多情,非要送你好啦!”
怀瑜道:“你喊她姐姐,喊什?”
明长宴突然紧紧闭嘴。
怀瑜哼声,提醒他道:“你可别忘,这是你自己说。”
明长宴道:“好好好,没忘。喊你哥哥,你是哥哥,是大哥!”
过会儿,他又说:“只不过你不准在外面叫这个名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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