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长宴之所以对此功法感兴趣,是因为中原武林门派,大多数是用刀用剑,再者就是十八般兵器轮番上阵,比划那两个招式,便是该门派至高无上功夫。可惜这些武功十分表面,只要在明少侠面前比划遍,又或者是与明少侠过手两招,不出几日他就能将对家武功路数给默写出来,甚至在这个基础上,改得更好。因此,当年大多数门派恨透念君子,还与他到处复刻别人招式有关。
他道:“中原功夫实在太容易看穿,看遍就会打,打得还比他们好。他们怀恨在心,就对加以报复!”
怀瑜道:“那你为何不知悔改,还要欺负别人。”
明长宴笑道:“非也。技不如
怀瑜重复遍那晚上他说话:“也许放进去时候,他感受不到痛觉。”
这句,将明少侠思绪拉回正轨。
“不错,就是这句!”他道:“不知道怎放,是因为不知道如何使人失去痛觉。”
怀瑜沉吟片刻,道:“药物,或者声音。”
明长宴眼睛亮:“正是这想!庄笑母亲,是东瀛公主之后,她曾经所在门派——单佐,极擅长用音律操控人心,更有甚者,能使人听曲子之后,产生幻觉,从而感受不到现实任何刺激。此法杀人于无形,因过于邪毒,被中原武林给列为禁功,那个门派也渐渐没落。”
明长宴吃够茶,便和朱老六告辞。
怀瑜付茶钱,跟在他身后。
明长宴边走边说:“记得与你说过,用针杀人不是同个人,而是两个人。”
怀瑜道:“记得。”
明长宴:“所见过,是两种灭门手法,种是万针穿喉,二种则是将人用针线穿起,吊在半空,直直把人耗死为止。两种手段都十分残忍,但前种,则是不会。”
怀瑜道:“东瀛邪术。”
明长宴道:“嗳,这就是你不对,小国相。怎能因为打不过人家,技不如人,就把别人武功给禁,说人家是邪术!要说,可惜生晚,要是早生二十年,非要去领教下这门武功。说不定,那万针穿喉就能为所用。”
怀瑜听罢,蹙着眉头:“你学这个干什?”
明长宴道:“不会当然就要学!再者,学来不用就是,就看看。”
他喜爱天下所有奇门外道功夫,若有自己不会,别人会,便抓心挠肺地想学过来瞧瞧。哪怕现如今,明少侠已然是天下第,却也时常对别家门派心法眼馋得紧。
怀瑜:“你不会?”
明长宴道:“不会。因为,不知道如何把针放到别人脖子里,又让他毫无察觉。紧接着,随着他动作、挣扎,针开始慢慢扎出他喉咙,翻滚搅动,直到他活活痛死为止。”
他突然转头:“原本是不知道,但是你提醒。那天晚上,小寒寺和尚在巷子里痛死,你说句话。”
怀瑜脚步顿。
明长宴原本在专心致志地分析,结果怀瑜这顿,令他不由自主想起他说得那句“你亲”。这话原本是玩笑话,用来欺负明少侠,不巧就不巧在,日后,二人结结实实地亲亲。明少侠脸色变,登时觉得自己唇上还留着对方唇上冰凉触感,走着走着,脚下就打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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