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确来说,并不是跃而下,而是抓着条白绫,十分潇洒转圈,接着,飘飘然落在台子中间。
明少侠眯着眼睛,心中略感不妥。
“你觉得他像谁?”
怀瑜看明长宴眼。
明长宴继续道:“看来,这又是位念君子。不过,这位胆子到挺大,明知道华亭官老爷在抓喜穿黑衣之人,他还如此张扬,看来实现自己命太长。”
明长宴哈哈笑,说道:“你看,别人替回答。”
他站稳身体往前看,原来前面处看台,几名杂耍江湖卖艺人正在表演。这几日,因华亭烟火大会缘故,来许多外地人士。街头巷尾,比起平时更加热闹。
看台上,先是口吐大火者,胸口碎大石者,吞剑者轮番上阵表演,表演结束后,由人拿着破布帽子,往人群周围走圈,若是表演得好,帽子里装钱便多。若是表演得不好,大家捧个钱场,也不会文不收。
明长宴道:“在皇宫里呆那长时间,好久都没见到这些表演。”
宫中并非没有表演,只是皇帝爱看美人,只喜欢找几个模样长得漂亮,站在戏台之上,扭扭腰,跳跳舞,翻来覆去,拢共这几下,看多,就腻。明长宴不喜看人跳舞,便打算挤到人群里去,打算探究竟。
!”
“怎回事。”怀瑜将手背到后面,转过身去,镇静地问道。
明长宴则终于调整好,喘几口气,道:“是道真,刚刚那堆和尚中,有个是见过样貌,就是道真。”随即又顿顿,补充道:“不管怎说,现在万万不能,bao露。”
怀瑜听到后,似乎接受这个解释,向前方走去。
明长宴以为这小祖宗又生气,赶忙跟上前道歉:“对不起对不起!你别生气!刚才也没想到什其他办法。”
台上那位带着斗笠,黑纱遮面念君子,说话,大致意思是,要为大家打套天清剑法,只是这套剑法打得惨不忍睹,手中剑三番两次脱手,看得明少侠是恨铁不成钢。
看台下,有不少摆摊卖饼子小贩,明长宴腹中略饿,方才身上最后两个铜板也用来买糖葫芦,如今是身无分文。而且,刚才糖葫芦他也才吃口,便被怀瑜抢去。筹莫展之际,他突然心思动,借买饼老翁斗笠,撕下块黑纱,简单粗,bao用落月针在斗笠上缝两下,戴在头上。
霎时间,看台处花飞满天,阵艳丽浓香四下铺开,引得众人捂鼻狂咳。紧接着,台下飞身而下抹灰色身影。明长宴路上沾花捻草,顺手团百十来朵小花,硬是
甫动,就被怀瑜抓住领子。
“不准去。”
明长宴叹口气:“这也不准,那也不准,还能做什!”
怀瑜哼声。
正在他探头探脑张望之时,名黑衣男人,从屋顶上跃而下。
“没生气。”怀瑜眼神朝这边瞥瞥,却不看过来,脚步缓下来,又强调遍:“不在意。”
“那、那就好,哈哈,您大人有大量……”
他正想活跃下气氛,却被人猛地撞。明长宴退后两步,被怀瑜扶住。
“你连走路都走不好吗。”
话音刚落,前方人群中,爆发出阵惊人喝彩声:“好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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