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小岚咬牙切齿,双手抱胸,扭着头,闭上眼,气得句话不说。
三皇子开口:“方丈,当初是你们说明长宴已经死透,现下又把这些推到他头上,这……”
尖头和尚嚷道:“他没死!刚才师父还看见他!道真师父,你来说——师父是唯个见过明长宴真容人。就在刚才,他看见明长宴!大伙儿都看到他在那里,刚看到师父,明长宴就跑!”
尖头和尚目光突然转,死死瞪着赵小岚:“就是他!明长宴跑时候,拉着他起跑!”
三皇子和气地问道:“道真方丈,可有此事?”
听到此处,明长宴笑出声来。他站在怀瑜身后,冷道:“小寒寺秃驴索性是皮都不批张,明目张胆地跟朝廷勾结。”
怀瑜道:“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。”
明长宴道:“?为什要担心自己。”他突然弯着眼睛,笑吟吟道:“怀瑜哥哥,说好你罩着。”
怀瑜不动声色地转过头:“哼。”
明长宴扯扯他袖子:“问你,祝瑢去哪儿?”
气得脸涨红。旦扯到关于明长宴事情,赵小岚就活像换个人似,非要同对方争个高下。
“老和尚!敬你是门派高僧,给你几分面子,你若再说明少侠半分不好,必然叫你吃不兜着走!”
尖头和尚怒道:“你是什人,明长宴杀小寒寺上下几十名弟子,非要他血债血偿!”
赵小岚:“笑死人!当年逼死明少侠人,就是你们小寒寺打头阵!谁没看见他落入烟波江,怎,活着时候污蔑他杀人不够,死之后还要污蔑他吗!倒要看看你们这群老和尚能编出什可笑理由出来!”
尖头和尚道:“除他还有谁!”
道真脸色变:“这……”
他却是无法确定。道真和尚虽生在小寒寺内,但和小寒寺大部分和尚都不同,他性格敦实,乃是性情中人,说话讲究个理字和公正二字。方才,他确实觉得自己看到可能是明长宴,可也不能断定那人就是明长宴!
毕竟
怀瑜摇头:“趁着骚乱跑走,便带着赵小岚过来。”
明长宴:“恐怕他早就料到会盯他,所以才给小寒寺放把火,好引开们注意。只是他这跑,小寒寺却把所有责任推到身上来。”
此时,三皇子问道:“道真方丈,你是如何确定,这小寒寺走水事,为明长宴所为?”
赵小岚道:“就是!明少侠死都不安生,有你们这群老和尚成天武功不练,书不读,天天跑去青楼玩乐!就盯着人家比你好,也不睁大狗眼看看你们自己什德行!”
三皇子道:“小岚,你冷静点。”
赵小岚道:“笑话!天下用针之人那多,你却偏偏怪在个死人头上!无非就是因为你小寒寺看他不爽罢,可笑至极,人家到死都没把你们放在眼里过,上赶着认仇家,贵派真是见过最莫名其妙门派!你们怎不说是自己在此处建楼,打扰庄家怨灵呢!同样都是大火!这就是在警告你们!”
尖头和尚:“你!”
三皇子出声:“住手!”
道真和尚这才发现,三皇子也在此处。
他悲怆道:“三皇子殿下……派遭此大劫,还请三皇子明察秋毫,为们做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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