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赵苏禾少侠,武功点不会,腰上木刀也未曾开刃。从他言行举止能看得出来,此人出门在外,定是没有遇到过什大风大浪。方才,大约是保护他侍卫跟丢他,这才惹身麻烦。
庄笑插嘴问道:“你既然没有武功,又怎令那多侠士倾倒。”
赵苏禾大言不惭道:“有钱嘛!他们和交朋友,是有很多好处!可以带他们吃喝玩乐!”
听到这里,庄笑大致解。赵苏禾朋友虽多,但大都是些狐朋狗友,冲着他钱财来不占少数。他行走江湖,靠侍卫保护,二靠银钱照拂,实在是天真烂漫,无忧无虑,没见识过江湖腥风血雨。
二人路下小河山,赵苏禾又雇马车辆,行走数公里,路过家镖局,庄笑掀开帘子,开口道:“苏禾小友,在下有件要紧事情要做,你在这里等片刻。”
庄笑不语。
赵苏禾举高手道:“拜你为师吧!”
庄笑道:“你不是去参加天清选拔吗?”
赵苏禾脸上闪过丝不自然,“这个、这个既然是选拔嘛,肯定就有人过,有人不过啊!”
庄笑道:“那你就是没过咯?”
说话。他心底是认为赵苏禾此人脑子有病,所以无视他,兀自往前走。
寻常人若是被这轻视,就算再笨也知道对方不乐意跟自己打交道。只可惜赵苏禾非同寻常,庄笑越不理他,他越来劲。并且,十分自来熟。
“其实今天是去参加天清选拔,谁知道半路遇上这几个人。”说到此处,赵苏禾心有余悸地往后看两眼。
二人已经走出百米开外,那几名大汉还倒在地上不省人事,赵苏禾心中疑惑,只想道:这几个老东西怎看着人高马大,却这弱不禁风,被随便打两下就晕过去?早知如此,说不定也能将他们打趴下!
他却不知,几个大汉不是昏迷,而是双眼怒瞪,死不瞑目,在瞬间,bao毙于原地。
赵苏禾招呼马车停下,问道:“怎?”
庄笑道:“有个非见不可人,必须要在这时候见。”
赵苏禾恍然大悟:“知道!是去见老朋友吗,你去吧,就在这儿等你!”
赵苏禾摸摸鼻子:“今年没过,不代表明年不过!”
他突然岔开话题,咳嗽几声:“好啦好啦,不说这个。祝大侠,救命之恩无以为报,不如,你先到家,让阿姐给你拿钱!”
庄笑原本想要直接开口拒绝,却不知为何,来兴趣。
“好啊。”
赵苏禾大喜过望,路上,天南地北地同他讲着自己这几年行侠仗义事情。庄笑侧耳倾听,便知道其中大概。赵苏禾侠义之道,大部分都是围绕着念君子明长宴展开,这几天,他对明长宴有所耳闻,却不料今天叫自己碰上个脑残粉。
赵苏禾道:“祝大侠,你使是什功夫!好生厉害,都没看见你怎出招,他们就倒下!”
庄笑头回遇见如此不知死活小孩儿,像只蜜蜂似围着他,嘴皮子刻不停,烦得他脑袋发疼。
终于,他被磨得没办法,开口道:“针。用针。”
哪知道,此话出,仿佛打开赵苏禾什神秘开关,对方看向他目光变得更加炽热。
“你也会用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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