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扮作女人时候,跟陆行九有点儿小孩子过家家般过节。只道当时是烦闷无聊,欺负陆行九解闷。如今已经恢复武功,自然不再同小孩儿般见识。
好在陆行九也没看多长时间,他心里实在高兴,几乎是连蹦带跳地往山下跑。
直到对方身影完全消失时候,明长宴才问道:“你刚才骗他干什?他刚才说什皇兄,是不是从头到尾压根就没在意过他?认识你这久,还第次见你搞这种善意谎言。”
柳况道:“难道以前没有吗?”
明长宴道:“你以前只有恶意。”
柳况道:“如实禀告。大殿下十分关注你课业,当然,除课业之外,还问问你吃住如何。告诉他你切都安好,叫他不必挂念。”
陆行九越听,心情越激动,手捏成拳头,最后又松开:“那、那去找皇兄!好久没见他!”
却不料,柳况突然拦住他:“行九,大可不必。殿下日理万机,如今大宴封禅事务繁忙,等过这段时间再去,也不着急。”
陆行九听罢,思考番,连忙点头,恍然大悟道:“先生说得对!学生受教!”
他脸色神采飞扬,不同于刚来时那般闷闷不乐。
许久没有见到他,乍看有些陌生。
柳况说道:“跑得这快干什,当心摔跤。你今天怎来找,昨天不是听你说,你要去看你大皇兄吗?”
陆行九打个招呼之后,人就卡住,副想说又不敢说模样。听闻柳况提起自己大皇兄之后,那模样就更加萎靡,跟被霜打茄子似。
柳况看着他,缓缓说道:“有什想和说就直说,在面前不必遮掩。”
陆行九此番前来,其实是想问他皇兄陆行庚到没。但他脚步慢,又没赶上请苍生令时候,走到山下时,人已经散差不多。
柳况笑声,倒碗茶给自己喝:“陆行九这个孩子,是南梁最不受宠皇子。自幼丧母,被众人排挤,讨厌。梁国皇帝也不喜他,这才将他送来中原做质子。”
“他在白鹭书院中,最刻苦,最努力。是学院中做文章最好,功课第学生。他来问他大哥,无非就是想知道大哥有没有过问他课业。这样,他大哥便可知道,他并不是完全没有用处,又或者,他其实是个很有用小孩。”
明长宴道:“见他除性格脾气差些之外,各方面都不错,为何被排挤?”
柳况从容道:“因为他是个断袖。既自卑又要强,在南梁被排挤久性格也变得很差
陆行九拱手作揖:“那学生告辞!”
辞别柳况之前,眼神瞥,瞥见明长宴。
明长宴站立在原地,不躲不闪,任由陆行九打量。
陆行九狐疑看他半天,心道:这个人好生眼熟,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他?
明长宴被看得久,也不自然。十分礼貌地对陆行九道声:“你好。”
他踟躇片刻,问道:“皇兄来吗?”
柳况道:“来。只不过,已经走。”
陆行九失望极:“走?他什时候走?他、他……他有没有,问、问过课业……”
柳况微微愣,随即笑道:“自然是问。”
陆行九眼睛亮:“那先生怎说!哥哥怎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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