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色渐晚,明长宴换上身夜行衣。
出门时,李闵君取过伞:“雨刚停,保不定等下会不会下雨。”
明长宴道:“你说很对。针呢?”
李闵君:“带那多干什?针不要钱吗?用完捡回来!”
明长宴感慨道:“李闵君,你真是越来越小气。”
秀玲珑开口笑道:“闵君,你还不懂吗?刚才说那多,合着你都白听啦?按那皇帝独宠皇后态度,皇后掌权又如何?否则,为什文武百官都叫她妖后?你脑子真是不开窍。”
柳况道:“皇帝真是因为身体日不如日原因,才选择尽快立储君。”
明长宴插嘴道:“不同你废话。李闵君,你就在这里等,晚点时候再回来。”
李闵君连忙抓住他:“等等,你还没告诉,你去找怀瑜做什?”
明长宴道:“自然是因为现下宫中事,他才是最清楚,大宴封禅没多少天,总不能跟个糊涂虫似就去参加吧,怎?你脑子里想是什?”
明长宴说完,便要往门外走。
李闵君大概认为,明长宴此时已经被私人感情冲昏头脑,或者是被爱情蒙蔽双眼。总之,无论哪种都好,李闵君认为,这个时候去皇宫,不是个明智选择。
他提醒明长宴道:“皇宫之大,守卫之多,你这个时候去,是去找死吗?”
明长宴道:“你不必担心。对皇宫很熟悉。”
李闵君尚且不知道,明长宴是如何熟悉皇宫,他没有多想,直接说道:“这不是你熟悉不熟悉问题,刚才说那多,难道你没听懂吗?皇宫现在戒备森严,你不要自负武功甚高,就贸贸然去挑战皇权。皇帝虽无能,却也没有们想象中那好欺负。”
李闵君猛地关门。
明长宴叹口气,夹起来,往皇宫走去。
轻功刻钟不到时间,明长宴轻车熟路从少阳门翻进去。倒不是他热衷于走少阳门这条路,而是正门路他找不到怎走。晚上时候,明长宴身体不如白天。他武功虽然已经恢复,但身
李闵君哑然。
秀玲珑开口:“你此去记得避开皇后。”
明长宴歪头看他,秀玲珑道:“秀玲珑知皇后待小国相十分珍重,但此女绝非她所表现出来那般亲厚,他是他,你是你,稍有不慎,小心你就在阴沟里翻船。”
柳况也提醒道:“玲珑姑娘说不错,她既然能将整个皇宫控制在手中,想必对付你也不是难事,万事小心。毕竟这时候兵荒马乱,各路势力蠢蠢欲动,你没有,bao露在众人眼中还好,今后若是,bao露,叫天下知道你明长宴还没死,那就麻烦。”
明长宴道:“自有分寸。”
明长宴道:“正是因为听懂,才要去皇宫。李闵君,你别拦,再拦,当心揍你。”
柳况道:“闵君,你不用拦他,这时候,去皇宫是个不坏选择。”
李闵君道:“为何?明长宴被那个什小国相迷晕,你也是吗?皇宫岂是们说去就去?”
柳况道:“你有所不知,现在宫内情况有些乱。皇帝年迈身体虚,只是染风寒,就直卧病在床,皇后独掌大权。而长宴……他比你想象中要熟悉皇宫得多。”
李闵君茫然道:“皇后掌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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