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珺瞪大眼睛。
这是个风情万种女人,媚眼如丝,好似刚睡醒,摇着扇子笑道:“稀客啊,前日离,今日便忍不住来见吗?”
而伫立在旁大月男人,神情恍惚,不知在想什。
明长宴放下帘子,解决完这场小骚乱之后,马车继续前行。
明长宴道:“看来,遇到点麻烦,现在不知京都到底有多少外邦国家,需要去问问秀玲珑。”
两个汤婆子都渐凉时候,白鹭书院到。
明长宴跳下马车,熟门熟路走上行路难,最后到白鹭书院门口。
大月国那位道:“既然今日国相在此,就不跟你们计较!若下次再敢不分青红皂白无赖们,要你好看!”
海先生原本顾忌怀瑜,已然准备息事宁人。结果被这不识大体蠢货刺激,手中鞭子扬起,是打算直接取他性命!
明长宴暗道声:蠢也!
于是,第二根针,直接带着线缠上海先生鞭子,明长宴伸手扯,那鞭子被线击脱离,海先生左手震麻不已,竟是惨叫声。
她咬牙吼道:“车上是何高人,既然屡次出手,又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!还是说,出手,是你小国相!”
人群中,悉悉索索讨论:“国相?那不是云青仙人吗?”
“他怎出宫?”
“你没看到昨天报纸吗,说他娶妻。”
“娶妻跟出宫有什关系!”
“说不定是小国相夫人要出来,国相陪着呢!”
小人偷袭,哪个就给滚出来!”
马车夫十分神气地反问道:“你可知车上坐是什人?”
周围,围观群众聚集在起。
海先生见对方气焰嚣张,心里不免有些发怵。毕竟,中原就算再怎无用,这时候也是个大国。在众人没有齐心合力将中原彻底踩在脚下时,还是要顾虑三分中原人。
海先生道:“听你这说,难道马车上是你们中原大官不成?”
推开门,穿过书院,后院,便是柳况住处。
怀瑜问道:“你不是要找秀玲珑吗?”
明长宴道:“找她到这里来就对啦。”
果不其然,刚跨进后院,柳况房门便开。
出来人,却并不是他,而是个女人。
明长宴掀开帘子,只露出只手,开口道:“事不过三,你若再出手,便废你双臂。”
众人皆只能看见只骨节分明手,落帘子之后,马车夫骂道:“还不快滚!今日是夫人绕你们命!”
海先生愣住。
众人也愣住,不由暗道:他这话是什意思?难道刚才那手主人就是小国相?还是……那手主人,是小国相夫人!
思来想去,实在奇葩。众人只得暗道:应当是小国相,哪有什夫人嗓子跟个大男人似!不过,小国相也会使针吗?
明长宴此刻耳力不错,该听句不落,因此颇有些尴尬。并且阿珺此时也坐在对面,和段旻两人眼珠子来回转地看着他俩。
他能听到,怀瑜肯定也能听到。
海先生道:“云青仙人?”
马车夫到:“正是。”
海先生不敢乱动。
马车夫道:“马车内,是朝国相。”
此话出,众人脸色齐齐变。
马车夫补充:“还有他夫人!”
明长宴:……
这就不用强调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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