拐子王好奇道:“那你名次是多少?”
明长宴实话实说:“天下第。”
“哼!”
听到这声重重“哼!”,明长宴才注意到,这位欧阳求败也走在他身边。
于是,明少侠立刻十分给面子地拱手道:“不败兄,久仰久仰。”
拐子王摸摸下巴:“你这个问题问好,不如你去问问他?”
李闵君道:“别闲聊,往前走吧。前面说不定已经开始分发铜令。”
明长宴微微笑道:“下次见面再聊吧。”
拐子王似乎更明长宴聊很投机,并不想下次聊,连忙上前步,追上明长宴道。
“诶?明兄,何必要下次聊,看这次聊也很好!”
明长宴拢下大裘,深色绒毛挤挤挨挨地擦过他脸颊。
方才笑话他“娇滴滴”“念君子”又笑道:“你看,就说你十分娇气,现在哪个武林少侠出门,穿得有你这样!看连皇帝妃子都没你打扮得娇贵。”
明长宴摸摸下巴,道:“你怎知道皇帝妃子不是这样打扮。”
说话间,边上那位呼声最高,最像“念君子”“念君子”,睁开眼睛。
明长宴看去,似乎要在他脸上找出对方那里像自己铁证。
李闵君懒得和他们在这里插科打诨。
明长宴搂下怀中汤婆子,打个哈欠。
李闵君看他眼:“你昨晚不是睡得很早,怎现在又困,这才什时辰?”
明长宴抬头看眼天色。
大雪过后,空气骤然变冷。除此之外,天也阴沉沉,这望,不像是上午,倒像快晚上。
他手上拿着汤婆子,做起这个姿势
他追上来,厚着脸皮与明长宴并肩而行。
“明兄可知道,这次大宴封禅是在何处举行吗?”
“当然是太微庙前,会儿就是到那里拿铜令。”明长宴转头看看他,“你头次来大宴封禅?”
“说来惭愧,是。以前小时候想来过,但是迫于生计关系,没钱来京都,这回乡巴佬进城,长见识!”拐子王十分自谦地摸摸自己脑袋,“明兄,听你口气,你经常来嘛?难道四年前大宴封禅,你也参加?”
明长宴道:“自然参加。”
但是左看右看,也没找出丝相像地方。
拐子王道:“这个‘念君子’,脾气很不好惹,又凶又,bao躁,还有个外号叫欧阳不败!”
明长宴稀奇道:“那他名就是‘不败’吗?”
拐子王道:“非也。们只知道他姓欧阳,并不知道他名什。只是因为他到处求人赐他败,所以们都叫他欧阳求败!”
明长宴问道:“为什不叫欧阳赐败呢?”
“是。平日里都要睡睡午觉。”
李闵君道:“你什时候养成这个习惯。”
明长宴丝毫不在意道:“这两年,大概上年纪吧。不说,赶紧领完铜令,之后还要去趟山上找柳况。”
思及此,他想到白鹭书院上山那条行路难,腿脚立刻发软。要说以前,走这个行路难,他绝不会犹豫半分。只不过,现下天气不好,他人便昏昏沉沉,只想找个温暖被窝睡觉。若是怀瑜在身边,那就再好不过,他走也不想走,索性直接赖去他身上。
总之,对方不可能不管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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