袖口微微抖动,下刻,却被怀瑜握住。
明长宴取针手顿住,问道:“这是何意?”
怀瑜道:“关你什事,你要去管他。”
仔细想,确实不关明长宴事情。但是他武功恢复,就有好管闲事毛病。此刻被怀瑜拦着,他拿针速度满,瞬息之间,前面已经有转机。
小老板惊讶道:“人怎散开?”
明长宴想道:周垚性格分明就跟个火炮似,点就炸,怎可能轻易在这里跟人对骂这久都还没打起来?
他问道:“那怎没打起来?”
小老板开口:“有人拦着呢,本来都劝得好好地,但是那个高个子男人得理不饶人啊,非要走回去。看他那个架势,恐怕要把别人祖宗十八代杀泄愤。”
明长宴不由好奇道:“那究竟是怎回事,用得着动这大怒气吗?”
小老板立刻将来龙去脉跟明长宴说。
等周垚那声吼完,明长宴将怀瑜手从耳朵上拿下来。
他不由疑惑道,前面到底发生什事?
怀瑜却捉他捉紧紧,不放他往前走哪怕分毫。无奈之下,明长宴只能向周边打听。
个高鼻子男人,肩上挑着扁担,担上有两筐枣子。他似乎在这里呆很久,终于,肩膀吃不住枣子重量,将东西放在地上。
明长宴笑眯眯,借故问道:“小老板,你枣子怎卖?”
人群逐渐分散,明长宴目光终于穿过层层人头,看到最里面情况。原来,是有人把他拦住。
连肃劝道:“你别在这里惹是生非,们还要事,他跟你都是晋级决赛人,有什矛盾明天不能打吗,保证让你们打个痛快!”
周垚“呸”声,连肃压低声音道:“你何必降低自己身份跟外邦蛮子同计较,看看那边谁来?”
周垚见他语气沉重,转头看
其实,也不是什大事。周垚原本是在街上巡逻,而另个跟他吵起来人叫宫宓,此人恰好在另头射箭场上练箭,谁知,这个准头不大好,箭射到周垚帽子上。事发突然,周垚还来不及反应,帽子就落在地上。
听完,明长宴哈哈笑:“看,肯定不是因为被戳痛才找宫宓麻烦,定是因为他帽子掉,脸丢大发,才定要走宫宓顿,好解气,挽回自己颜面嘛。”
他微微侧头,说道:“宫宓这个名字好耳熟,怀瑜,你记得他是谁吗?”
怀瑜道:“决赛十二人里面有他。”
明长宴点头:“看来,他们是把大街当成赛场。只不过这堵着实在是欺负百姓,看——”
小老板转头,明长宴已经抓把枣子:“买两包,多少钱?”
小老板擦汗,明长宴从怀中拿钱递给他,顺势,拆开枣子,先吃颗,香脆甘甜,于是便喂颗给怀瑜。
“咔嚓”声脆响,怀瑜咬口就不肯吃。明长宴估摸着他不爱吃枣子,试探过后,留下半颗,索性不浪费,扔进自己嘴里。
同时,他手上又摸几颗出来,塞进小老板手里:“请你吃。小老板,前面发生什事,堵得水泄不通,耽误事情。”
小老板咬下枣子,答道:“那你还是换条路走吧。在这儿都来得挺久,到现在还在吵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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